元鸬笑只笑着看着他。
就这么一瞬间，她又消失了。
宋止鱼微不可查的换了几口气，收起剩下的符箓。
那杵着拐杖的大爷挠挠头，道：“你这阵法不行啊。”
这话跟说他本人不行的杀伤力是一样大的。
你不能因为你来得晚就造谣啊，大爷！
宋止鱼道：“这位大爷，你掀我布置好的符箓做什么？”
那大爷听他这么说，才后知后觉道：“不好意思啊年轻人，我天黑了就看不清。”
……
看不清还凑上来！
？
宋止鱼此刻心里只有一件事。
张梅生，你师父天还没亮就干活了，你睡得香不香？
总算是将几位大爷完完整整的送回去了，宋止鱼这才放下心来。
转身时，现牧云檀正站在不远处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
虽然在这夜色的掩护下他其实根本看不清他的脸，但那种被人注视的强烈感觉灼烧着他的心。
“原来你还这么热心。”
“没有。”
说不管后续的是他，大半夜跑出来的也是他。
确实很是热心了。
宋止鱼站在原地，并没有继续上前。
自从打水仙人仙逝，他对每一个人都是保持着警惕心的。
也是，他现在已经恢复了神力，追踪他还不被他现的，也只能是这位大妖王了。
对于牧云檀的来历，他是听到过一些传闻的。
有人说，他是一位痴情的妖怪，为了心爱的人修行百年，一朝成王，只为与其相守。
也有人说，他本是前妖王身后最得力的下手，为妖王出谋划策，指点迷津，神秘至极，除了妖王，没有人知道他的身份。
不过这些都是传言罢了，就连宋止鱼的情报网都不知道他的确切来历。
从认识他到现在，一切似乎都十分自然。
自然了到不对劲，这让他不得不怀疑。
“这么晚了，你还不睡吗？”
老实说，宋止鱼真的很疑惑他的真身是不是一只猫头鹰或者蝙蝠。
大晚上的总是看不见他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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