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过她,在我的婚礼上,她说她没有带礼物,还说她羡慕我。
沈十安回来了,只是一掌,鬼医便原地灰飞烟灭,他看着小腹脸色凝重,转身对女人说:“联系张文瑞,让他一定要将张大人和嫔姨请来。”
女人看了我一眼,动了动嘴却终究还是没说话,转身走了。
“陈月。”
他抓着我的手轻声道:“我们最多等一个时辰,如果他们不来,你别怪我。”
宫缩短暂的过去,我趁机抓着沈十安的手:“求求你,保住我的孩子,求你。”
他闭了闭眼,说:“再过一个时辰就是七月半,鬼门大开,届时千千万万的鬼都会受到九面的影响来这里,如果张家人不来,凭我是保不住的。”
他深吸一口气:“所以,一个时辰,最多一个时辰。”
“啊!”
宫缩一次比一次强烈,一次比一次更痛,我终于忍不住叫出了声,他只能紧紧的握着我的手,一遍一遍的帮我擦拭满脸的汗水。
可我的身旁没有人能帮助我,晓晓去酒店的客人里找有没有死的医生和会接生的人了,许久都没有回来,大概率也是没有找到的。
我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身体的疼痛变得很轻,我快要模糊得看不见房间的装饰了,就连守在床旁的沈十安我都快要看不见了。
身体好像变得很轻,往事一幕一幕的像是电影一样在我的脑海中闪过。
我坐在纸糊的轿子里嫁给沈十安,喜房里的大红色迷了我的眼;第一次十指紧扣携手走在回家的小路上,他俯首在我耳畔轻轻说爱我;他孤独又决绝的一人揽下所有只为护我周全……
“沈十安。”
我喃喃的喊他的名字,我想抬手抚平他深深的皱起的眉头,可是我连抬手的力气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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