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假】
姜蘅浑身一僵,心跳停了一拍,在在他怀里放声哭了一场,几欲作呕。
李卿言替她拭泪,见她眼眶肿得像桃仁,失笑一声:“好了好了,待会儿叫岳丈大人见了,还以为你在王府受了天大的委屈。”
姜蘅终于直起身子,理了理妆。
眼见着马车就要到姜府门口,却没有人出来迎接,院子里传来瓷器碎裂的声音,姜蘅脚步一顿,便被李卿言拦在深身后。
开门的是姜府另一位管家,姜蘅多问了一句:“今日怎么不是刘妈妈?”
那管家叹了一口气,没作解释,他们二人往里面走去,一个杯盏恰好碎在姜蘅的脚前。
随行的婢女高喝一声:“大胆!
北辰王与王妃驾到,还不前来接驾!”
姜府一众人前来,姜恪竹命人死死按住秦婉蓉。
秦婉蓉此刻竟是力大无比,松开侍卫们的管制挟持,披头散地冲到姜蘅面前。
“北辰王妃,好大的威风!
在王府耍了威风不够,也耍到我面前来了!”
秦婉蓉怒目圆瞪,咬牙切齿,“我是你的嫡母!
应当是你来跪我!”
姜恪竹立刻训斥道:“还愣着做什么,将这疯妇关起来!”
姜蘅放开李卿言的手,向前走了一步,冷冷说道:“无妨,我也想听听,嫡母有什么话要说。”
秦婉蓉不再说话,却跪到地上,放声哭起来,边哭边想来抓姜蘅的脚,被人拦住。
“好霖儿,救救你姐姐,她是你亲姐姐,你怎么忍心看她在地牢中受苦啊!”
姜蘅深吸一口气,便明白了事情的原委,朝李卿言看了一眼。
李卿言很快懂她的意思,对姜恪竹道:“岳丈大人,天寒地冻的,不如叫人先送岳母进里屋歇着,你我慢谈。”
姜恪竹如获大赦似的,立刻让人连推带抬地把秦婉蓉带走。
秦婉蓉见求情无用,尖锐地嗓音咒骂着:“姜芷霖,你同你父亲一样,都是冷心冷肺之人!
你父亲害死你生母,你还同他沆瀣一气!
你们姜家人,都该下地狱!”
随后她便被人捂上了嘴,姜蘅冷漠地听着,看着面前这位无所适从地父亲。
吴王犯了重罪,全族难逃惩罚,姜家上下也因此受牵连,姜恪竹戴罪立功才勉强稳住了自己的乌纱帽,救不了自己的亲生女儿。
姜蘅也知道他现在想要讨好她,毕竟李卿言重权在握,她是姜恪竹两枚棋子中剩下的一颗,又与李卿言是夫妻关系。
倘若哪一日陛下驾崩,李卿言登基,整个姜家便是皇后的母族。
一朝攀龙附凤,自然比善待行为疯癫的秦婉蓉这笔生意来得划算。
三人坐下用膳,姜恪竹全程称得上战战兢兢,逗得姜蘅直想笑,她最先放下筷子,说道:“我去看看夫人。”
姜恪竹纵有万般不愿,也不敢出手阻拦,只能连声称好,还夸赞姜蘅孝顺良善。
姜蘅对姜家的宅院并不熟,穿过中间的庭院池塘,又摸索了半晌,才找到关着秦婉蓉的地方。
门口两个侍卫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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