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时候经常用这个打赌,赌下一个死掉的成员是那个聒噪无脑但心底还行的老大的弟弟还是那个长得很丑可很有本事的老大的孙女。
社会真是发展了啊,财阀政客们也得想法设法娱乐我们这些贱民。
在我思绪纷飞之间,电梯门打开,我从长廊处刷开了酒店门的房间。
门是同样两开样式,蓝光浮现过,缓慢张开时,摩甘比的家徽也展开,看起来越发像是一只手被砍断了。
直到这时,我才想起来,很久以前的八卦报中提过。
摩甘比在以前那阵不论亲缘,家族仪式是是从掌心切下一道纹路放血。
啧,也不怕破伤风或者有传染病。
门缓缓张开,黑发的青年坐在沙发上,似乎在低头看书,没有注意到似的。
但我很清楚地看见艾什礼将书攥紧了些,双腿也并在一起,并不是休闲的姿势。
当我踏步走过去,艾什礼才像是刚刚注意到我一样,将书放在一边,对着我抬头笑,“你怎么才来!
都好久了,本来还可以更早点到的!”
“当时我有点事要处理,所以晚了些。”
我想了想,又直接俯身抱住艾什礼,压过了过去,将头埋在他肩膀上,“好久不见了……我好像……有点想你。”
艾什礼似乎瘦了些,听见我的话,他沉默了些,却很快地反手抱住我,“为什么只是有点?陈之微,你……嗯?不对!
不对,你的信息素?”
他一把推开我,原来含笑的脸上有了些阴郁,绿色的眼睛里瞪着,“陈之微,你身上的信息素为什么有点不对?你做了什么?”
我还没说上话,却见艾什礼已经站起身来,抓住了我的手,“你是不是又有什么瞒着我?是不是斐瑞?斐瑞对你做了什么?还是别的……别的omega?”
他的声音越来越沉,脸色越来越难看。
仅仅一分钟,我就明显感觉到艾什礼的情绪状态变得不太对劲了。
我看向他,却发觉他黑发下的绿色眼睛颤动起来,紧紧地盯着我,下巴比之前更尖了下,脸色苍白,眼下还有些憔悴。
艾什礼抓住我的手,话音急促起来,“你为什么不回答我?我们没见面这段时间,你到底发生了什么没和我说?”
他像是确定了某种可怕的想法一般,立刻转过身,似乎在翻找什么。
很快的,艾什礼俯身从某个柜子里报出来了一大堆东西来,甩在了我的面前。
我低头看过去,却看见是一大堆乱七八糟的卡牌,各种测试表格,甚至还有些我看不懂的道具或者器械。
艾什礼道:“这些天我每次算我们的结果都很差,陈之微!
你必须给我一个解释,你到底做了什么!”
我:“……”
大哥,你赛博算命结果不对也能怪我啊!
这样的玩笑话自然是不能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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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往的确有些密辛,但绝不至于将这样的事摆到明面了。
就算是要和我退婚,也更不可能用这个当理由。
当我琢磨的时候,艾什礼的话又全部吐露出来,“我就知道!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背叛我!
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那天你和斐瑞的事我全部听得一清二楚,你现在实际上在三城读书的事我也都知道,我一直在等你主动告诉我,可是你一次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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