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商是神经病。
一开始说生日宴一定要在定在京市最大的酒店,后来又说陈琰更喜欢别墅——光是场地就换了三个。”
“他们几个全都是神经病,朝令夕改,想一出是一出。
神经病司商说话不算数,神经病司谦有事没事还要给我添乱!”
司融趴在陈之椒肩上,愤怒地抱怨一通,埋进她肩窝里。
白天要工作,晚上下了班还要被司商压榨协调宴会事项。
如果是无良老板在朗朗乾坤之下违反劳动法,他大可以将文件甩在对方脸上,可面对老奸巨猾的司商,司融只能含泪当牛马。
他不太温情地将家人们问候了一遍,张牙舞爪地无能狂怒着。
“好不容易见一面,就是为了和我在这面对面说几句他们的坏话?”
陈之椒偏头看了眼钟,语带笑意,“还是在这个惹人遐思的时间点。”
她单手扶起司融的脸,窥见他墨色眼瞳中不加掩饰的委屈,心里一下就软了。
一个吻落在他面颊上,陈之椒动作轻柔,力度媲美蝴蝶扇了两下翅膀。
原本气哼哼的小少爷瞪大眼睛:“椒椒……”
这么突然的吗?司融懵了一下。
因为太可爱了,所以完全没有在意他后来说了些什么。
陈之椒对着他笑了笑。
在她身后,窗户敞开的缝隙能够容下一个人进出。
夜间的风将窗帘吹得鼓胀,司融顿时也忘记了自己在说什么,跟着陈之椒一起绽开笑容。
“那就不说他们了。”
司融给了她一个拥抱,浑身的气息变得很柔软,“我真的……好想你噢。”
“我也是。”
陈之椒如是说。
想念太沉重了,会拖着人的所有的注意力都倒向一件事——毫无意义地坐在椅子上干想。
陈之椒意识到她的一整天都在名为“思念”
的情绪中未曾抽离。
不算难得的假期,她试图放松自己,找点事做。
可无论是做木工还是拼拼图,在所有事情都进行的十分顺利的情况下,她却难以感到喜悦,只有时间被缓慢消磨。
刨木头喝口水的间隙,她都会见缝插针地想一想,也不知道司融在干什么。
和恋爱脑在一起的时间久了,人就会变成恋爱脑。
司融也说想她,陈之椒支着下巴一想,既然如此,那两个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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