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只会一点微末武功,比不了谢公子刀法精湛,但若能为武林正道尽一份绵薄之力,我也绝不会吝惜此身。”
();() 看着慕容褒因眼中湛出的坚定光芒,谢酽心中不由对她生出了一丝钦佩。
这时,顾襄却听到身边的人饶有兴味地笑了起来,转头看时,江朝欢已经转身离去了。
转眼到了晚间,众人都各自回房休息。
此夜无风,月色被阴云遮蔽,只有寥落的几点星河。
似乎将会落雨,空气中氤氲着潮湿的气息,将星光隐得似有似无。
这样的夜,越是閴寂,越有一种暗潮涌动的气息。
第二日,天色刚明,几人已起床盥洗。
突然,院中传来一声极尖利的惊呼。
待大家出来查看时,却见那少林的长镜房中跌跌撞撞跑出个小厮,一手颤抖着指着房里,惊骇地说不出话来。
谢酽首先快步过去,见长镜房门半开,里面黑漆漆的,便问那小厮怎么回事,小厮的舌头像打了个结,只能勉强听到他说“死...死....”
。
众人听了,心下大惊,不再顾忌,推门而入。
只见床上没有人影,那长镜却坐在窗下的蒲团上,头微微垂着,胸口一大片血迹,已经干涸。
众人心中一沉,被这一幕定住了身形。
待谢酽按耐下惊疑上前查探时,如大家所料,长镜的确没了鼻息,业已圆寂。
虽变故突然,但众人怎么说也是武林人士,很快恢复了镇定,开始检查他的死因。
显而易见,他胸前那道极深的伤口是致命伤,除此之外,没有其他伤痕。
一行人盯着那处伤口,却都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微微转向谢酽。
谢酽也并不避讳,沉声说道:“伤口一端尖利一端粗钝,是刀伤无疑。
身体已经没有热气了,应该断气有几个时辰了。”
于是一边派人去通传慕容义,一边问那个小厮。
那小厮刚刚从惊惧中缓过神,终于能完整地说出话来。
“今日我像往常一样,早早给长镜和长清两位师父送斋饭。”
两人吃素斋,与别人不同,又要早起做早课,是而下人总是先给两人送早饭,这也是众人都知道的。
然而这时,嵇无风突然一声惊呼打断了小厮的叙述:“怎么没见到长清师父,他不会还没起床吧。”
大家才反应过来少了一个人。
连忙到隔壁长清的房间敲门,却毫无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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