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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指标（第3页）

合同分为很多页，在手机里需要放大才能看清上面的字，邵执言低头装模作样地翻了半天，不到一分钟就把手机一扔。

“根本看不懂。”

“是吧，我一开始也没看懂。”

宋听愿像是找到知音了，顺着话题吐槽：“这份合同我当时找律师看，律师和我解释半天我才大概明白怎么回事。

我现在也只是脑子里知道，说出来真的很复杂。”

“律师怎么说？”

邵执言问。

宋听愿耸耸肩：“大体没毛病，就是份七年的卖身契，我要当全职主播，不能跑路。”

“你原本是学什么专业的？”

邵执言又问。

“动物医学。”

宋听愿回答他。

邵执言突然再次兴奋：“你会给牛奶做绝育？”

“现在还不会。”

宋听愿拨浪鼓似地摇摇头，莞尔：“绝育算是比较简单的手术了，不过我以后才会学到呢。

我刚大一，还在学理论知识。”

邵执言摸摸下巴琢磨着：“那你签了这个合同还能去宠物医院上班给小动物做绝育吗？”

“十有八九不能。”

宋听愿叹了口气，说：“我问过经纪人，她说公司并没有严令禁止不可以干别的，只是要以直播为先。

如果我以后又要上班又要直播，时间太难协调了。

如果是那种可以朝九晚五的专业还好，可宠物医院会有急诊之类的。”

“这倒也是。”

邵执言点点头，问他：“你更想当宠物医生还是更想当主播？”

宋听愿把最后一口蛋糕塞进嘴里，嚼完咽下去。

他眨眨眼，边思考边说：“其实都还好吧，如果非要选一个的话可能还是更想去宠物医院上班，不然这么多年书不就白读了。

直播也没有很讨厌，我喜欢这种网络社交，如果能兼得就好了。”

说着，宋听愿把蛋糕纸揉成团。

“不过既然已经签约了，当主播就当主播吧。

本来我大学就要读五年书呢，顶多毕业之后先沉淀一两年，只要没事儿看看书别把理论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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