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卸下了心防,有些困倦时,窦慎的声音自头顶传来:“晗君,你知道岑夫人是谁么?”
他问了一个不算问题的问题。
晗君从长安来,自然对凉州的情况了如指掌,但是他还是想从这里说起,才让自己的接下来要说的顺理成章。
晗君果然点了点头,抬起头看他,疑惑于他的问题。
“她非我亲生之母,你也知道么?”
昏黄的光影下,窦慎的声音里带着苦涩的笑意。
他低下头,忽然对上晗君惊奇的眼睛。
她的眼睛生得很亮,星子一般闪烁,又如林间的清露一般澄澈。
窦慎的呼吸滞了一下,心的节奏缭乱匆忙。
一向自诩处变不惊,此时满怀却都是少年心绪。
晗君的身上带着春日桃花般的气息,让他想起多年前去长安时见到的霸陵春柳,少原桃华,那是他年少时梦寐以求的舒适安逸。
手下便有些孟浪,呼吸也变得灼热起来。
可是当他的手不小心碰到了她肩上的伤口时,那种剧烈的疼痛让晗君再也忍不住出了声。
终于,窦慎恢复了神智,慌乱之间去看,她肩上已经结痂的伤势崩裂出了几道细细的伤口,仿佛沟壑纵深里蜿蜒而过的红色溪流。
也许这个伤疤再也好不了了,生在如玉的肌肤上,成了再也忽视不了的瑕疵。
窦慎的指久久停留在上面,仿佛是怕再弄疼了她,保持了一个很近又很远的距离。
“你放心养伤,我不碰你。”
窦慎的声音带着喑哑,无奈地笑了一声,翻身躺了下去。
“灯盏熄了吧。”
晗君转开了头,道。
“我以为你会怕黑,专门留了几盏。”
窦慎说完,看着晗君,用手摸了摸她的。
晗君却摇头:“我不怕黑,以前住的琼琚阁是宫里最暗的殿宇,也见不到阳光,灯盏也少。”
窦慎皱眉:“太皇太后如此苛待于你吗?”
“也不是,我自己选的地方。”
晗君闭了眼睛,不想再说这个话题,便转而问:“方才你说岑夫人不是你的生身之母么?可是……”
窦慎虽然疑惑她的选择,对于她的过往充满好奇,但还是无法回避晗君的问题。
她有不愿说的过往,自己亦有不想提的曾经。
走下榻熄灭了所有的灯烛,在一片黑暗中重新躺下。
黑夜似乎能给人很多倾诉心扉的勇气,也让白日里不曾表露的脆弱慢慢浮现。
世人皆知老安远侯窦显有两个儿子,皆为正室岑夫人所出,他是嫡长子,自小被丢在军营中长大,不到十三岁便上了战场。
未及弱冠,父亲于战场中殒命,承袭安远侯之位。
像是平稳安顺的人生,又于尊贵中带着悲凉。
可是,他确确实实不是岑夫人的亲子,而是婢生之子。
岑氏为凉州大族,岑夫人早年不能生育,急需一个子嗣来维持地位,于是老侯爷做主赐死了刚刚生育的婢女,将他抱到了岑氏身边。
可是后来岑夫人亦诞下子嗣,便对他生了厌弃之心,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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