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们还需要一座宅子做善堂?”
“哎呀,晴空这话你回家说与我听就好了。
在伯爷面前乱讲什么呢。”
沈宝昭嗔笑道。
武安伯哪里看不出小姑娘的心思,喊来管事,大手一挥,便将靠近玉京胡同的一座三进的宅子送给了宝昭。
沈宝昭心中乐开了花,暗想武安伯真上道,这个朋友她交定了。
那便再提点与他:“伯爷不好奇令公子是中的什么毒吗?”
武安伯显然还沉浸在儿子马上会恢复正常的喜悦里,并没有思考那么多。
沈宝昭一问,他便也谨慎地想起来,半晌:“并不知道。
只六岁那年,我带他去了马场之后,他便如此。”
“有些人便说他是被马惊到了,才易癫狂。”
沈宝昭摇了摇头:“此毒来自南疆。
且异常珍贵,寻常人不可得。”
“伯爷怕是要想想是否得罪过南疆人,或是与南疆有牵扯的人。”
武安伯还是满头雾水:“我自认为没有得罪何人,能用金钱摆平的事情我从不扯皮。”
沈宝昭心想,见识到了。
那座三进的宅子说送就送了。
便好心继续提点:“那就得考虑认识的人中与南疆有过接触的。”
武安伯还是摆了摆手:“南疆人多用毒,用蛊。
大历自开国圣祖起始,便与南疆牵扯不多。”
“且两国极有默契地以鬼槐林为界,除了邦交,两国子民几乎不曾互通。”
“我身边更是无人去过南疆。
若是非说有牵扯,那我知道的只有先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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