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元好马颇负盛名,像是巴扎克这样的马就在大元也已经算是难得,可是这人的这一匹马,像是跳脱了他的认知范围,每一次跑动都彰显了马所能有的极限的奔跑的力量与美丽。
萧翎的看着亦是脸色凝重,他看向大王子,笑道:“原本还奇怪,大王子怎么将巴扎克放在中间,原来底牌另有所人。”
阿敕勒却没有得意之色,他的目光直直的锁住赛场之中最为闪耀的一人一马,眼底闪过一丝奇快的垂涎与嫉恨。
却刚好被萧翎捕捉道,他笑道:“真是一匹举世难寻的好马,若是我与大王子的赌注是这一匹马,大王子恐怕是要舍不得了。”
阿敕勒冷哼一声道:“这样的马,你大雍用两匹琉璃骏马也换不了。”
他露出一抹笑,道:“我们赢了,看来,你们大雍要输了。”
果然,校场内二人已分胜负,那强装严肃的少年在顺风顺水的人生里头一次遇到这样的打击,牵着他的马去找他一直在场边等候的父亲。
温稚水看着少年看见父亲以后一下子委屈的连眼眶都红了,叹一口气道:“大元竟然还有这样的马,我们要赢恐怕不容易。”
至此,大元与大雍,都已经只剩下最后一人。
这素未谋面的大元人牵着他的好马与那位让人很有安全感的安全校尉。
安全校尉看起来居然比大元的人还要魁梧,身上的肌肉鼓鼓囊囊的,昭示着极具爆力的能量。
可他也如临大敌,皱着眉头安抚他的马。
最后一局的比赛没有生任何意外,唯一能叫人吃惊的或许是那马,像是跑了那两场以后更加兴奋了,在最后一局中直接将安全甩出了三分之一的路程。
大雍竟然输了,由一开始的温停连败四人,局势一片大好,到最后连输三局,竟然快的不可思议,明明上一刻还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之中,下一秒,就得知了失败的噩耗。
百姓们的欢呼声再也没有出现过,整个校场像是笼在了一片黑云之中。
安全耷拉着脸,生着闷气,牵着马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是我不好,”
安全对温停说,“你前面赢得那么漂亮,是我不好,没能赢。”
温停却叹道,“你这话说得不对,我也输了啊。”
他看向校场之中意气风的一人一马,道:“是我用错了策略,若是我直接在巴扎克那里认输,乔文对上巴扎克也未尝会输,倒是我再叫你使出一三箭的本事,也能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他低垂下眼,敛住了眸中的沉色,道:“是我思虑不周。
是我不够信任你们。”
在战场上,不够信任自己的战友是大忌,不够了解自己的对手,同样也是大忌,这一仗输了,也是理所当然。
他看向安全,眼中是毫不掩饰的炽热与战意,分明是温润如意如琢如磨的温柔君子,可是在这一刻,温稚水看见兄长的眼睛,才知道,原来兄长真的是天生就要在战场翱翔的雄鹰。
他说,“下一次对上大元,我不会再输了。”
安全大老粗的眼睛也红了,他已经二十五岁,是踩在年龄的边上报的名,可是现在,却没一点为长的胸怀,还要比他小的少年来安慰,真是不像话。
他带着重重的鼻音,道:“少将军,你下次去边城,带上我吧,我也想要在大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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