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头去了余远洲的卧室,嗖一下钻进了被窝。
余远洲大步过来:“别在我家呆着。
叫你的马仔来接你走。”
丁凯复拿起电热毯的开关,给自己拨了个高温档。
“我冻成这样是为了谁?”
“要不是你,我也遇不着这破事。”
余远洲抱着胳膊靠在门框上,“你知道我家地址,却没来堵过我。
是不是遇到麻烦了?和这伙人有关?”
“怎么,寂寞了?”
丁凯复对他招手,“过来,我疼疼你。”
余远洲对丁凯复的调戏已经免疫了,扭头作势要走:“你不愿说就算了。”
“过来。”
丁凯复又加重口气重复了一遍,“你站那么远怎么聊。”
余远洲既想知道自己被谁盯上了,又不想接近丁凯复。
披着羽绒服站在门口踟蹰了半天。
丁凯复缩在被子里笑:“你窗户不开着呢吗,怕什么。
过来。”
他的头发刚吹干,没打发蜡,在发箍里面蓬着。
缩在被子里,高大的身形被棉被遮盖了大半,压迫感也随之减了不少。
此刻又因为刚洗完澡,眼皮和鼻头都微微发红。
眼珠含了活气儿,嘴角也荡起括号似的笑,看着很是邪魅性感。
余远洲被这样的他蛊惑,真就走了过去,作势要坐到床边的椅子上。
丁凯复伸手一拉,把他拉到怀里。
白色的羽绒服落到地板上,像一大朵旖旎的云。
余远洲挣扎着要爬起来,丁凯复一个翻身把他压到身下。
余远洲伸手使劲推他:“狗改不了吃屎!
滚开!
!”
丁凯复被子一拉,把两个人都盖住。
“你知道全国有多少家安保公司?”
他一边盖被一边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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