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三的父亲是个赌徒,被上来讨债的农民工打破了头,死在了他面前。
他妈妈一人把他拉扯大,后来他出来工作了,也沾上了赌瘾。
在一次次把牌握在手里的时候,他觉得自己能支配整个牌局,支配自己的人生,支配整个世界。
转动的骰子永远停不下来,麻将碰撞在一起的脆响,轻薄纸片上迷人的花色。
一次次揭开的谜底,太过迷人,让人血液加,心脏停止,双目充血。
他每次都以为自己是赌桌上的主宰,可布满血丝的双眼在迷离灯光下根本看不清纸牌的花色,听不到戏谑的嘲讽。
他只觉手握筹码和牌数的自己像极了南征北战的将军。
他要打下属于自己的王国!
然而就在一周前,他把从老母亲骗来的养老金输光了,把孩子上幼儿园的学费输光了,把妻子藏在床头柜里的钱也输光了。
他已经没有了上桌的资格;
他已经一无所有;
当他现自己已经把一切可赌之物,全都输出去的时候,他才恍然醒悟;
他恨!
他好恨啊!
明明,明明再给他一次机会,他绝对能把一切失去的,通通拿回来!
甚至更多;
只要再给他一次机会,他绝对可以看穿那张牌的花色,那个骰子的点数,那张麻将图案,只要再给他一次机会!
该死的,他们怎么就能断定他没有钱再输了,这群鼠目寸光的贱人。
不过这都没关系,他还可以赌;
他还有命可以拿去赌!
小小的出租屋内,诡异的黑烟不知从哪里弥漫,房间的门怎么也打不开,角落里年轻的母亲抱着明年就上幼儿园大班的孩子,害怕地抖,明亮的灯光却显得阴冷。
吴三看着这不知道哪里冒出来外国人,高大的身形,夸张的鬓毛,绿宝石般的眼睛,台桌上的左边一把左轮手枪,右边是一箱红彤彤的钱。
跟这个突然冒出来的鬼东西玩这個赌命的游戏,赢了就能获得五十万。
他咽了咽口水,舔了舔干涩的嘴唇,食指压了压中指,吴三问:“确定,五十万?”
“如果你活到最后的话。”
罗刹人神秘微笑。
“我要怎么相信你?你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
“你已经相信了。”
对方咧嘴一笑,露出一排黄橙橙的牙,说:“而且,游戏已经开始,游戏一旦开始……便无法终止,你可以选择是你先开始还是我先开始。”
正如对方所言,游戏开始,已经无法终止。
吴三颤抖着的手去拿起桌子上的左轮,对方刚刚在他面前填入了一枚子弹。
第一枪,有六分之五的概率存活,他选择自己先来。
他运气……一向很好。
吴三不知现在的举动有多少是理智,也分不清自己是被这个不明来路的鬼东西‘控制’,还是被那放在一旁的五十万的筹码‘控制’,他颤抖的手把枪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脑子里不断浮现着,六分之五,五十万,赌博,运气一向很好这样的念头。
身后的女人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害怕自己吓出了声,拼命把孩子往怀里抱紧。
吴三喃喃自语着:六分之五,五十万,运气以及……死亡;
在最后一刻,早已癫狂的吴三忽然意识到,他也有可能会死,有六分一的概率,会打出那子弹,‘死亡’这个词一经出现,就像野草生长,迅在他脑子里不断蔓延,将其他几个词的空间全占据,一直到最后满脑子都是‘死亡’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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