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缩在一座假山里,祈祷着莫要被人现,我只是想进书院里看看书院是什么样子,只是想看看那些学子们到底是怎么学习的,读的都是些什么书。
书坊的书卖的那样贵,冠上‘瑾贤书院’名号的更加贵到我得和义父连打一个月的铁也只能够得上半本的价格。”
“我就想知道这书这样贵,他们是真的都在用这书学习吗?若是真的,大不了我攒攒和介县的同窗们一同买来轮流读也好啊!”
说着,赵安眼中已蓄满泪水。
谢云昭只知他喜欢学习,却不知其中竟还有这样的故事。
在现代,她虽家境一般,深知小城市和大城市的教育资源永远不会平衡,但有了网络,她可以远隔千里看到各地名师讲解习题,可以花钱去上补习班请老师上课,虽不能抹平一切,但就是那最高等的学府也是免费敞开大门欢迎各路学子朝圣的。
可这里······若是没有些世家门路,没有些泼天富贵,竟连山门都进不去······就是有这科举又有何用?底层学子就连学习都无法维持,何谈进书院学习了。
谢云昭轻叹一声,素手抚上赵安因伤怀而弓上的背,拍了拍,“你放心,我明日比试,定让你进那书院读书!”
赵安眨眨眼,进瑾贤书院读书?这怎么可能?
谢云昭看出他的疑惑,浅笑了一下,“明日比试我定不会输,到那时,你只需准备好满肚子的学识,等着升咖吧!”
说完,赵安便被她赶回屋子里温书。
赵安虽有满肚子的疑惑,但想着她今日赢了那账房,还是半信半疑地回了房。
不过,这“升咖”
是何意?
锣鼓一响,赵安猛地回过神来,此时谢云昭已经站上擂台,向对面的夫子行了礼。
那夫子和账房是好友,账房昨日折戟后,思来想去求了自己好友来比试,为此,他还特意和山长请了休,温习了一夜刚从京都好友偷偷传来的国子监教习本,才信心满满地出了门。
掌柜的在比试未开始时就问了双方意见,谢云昭和那夫子都认为普通的九章算术对方定是已经驾轻就熟,提出二人自己出题,事先将题目和答案分别写在两份纸上,将答案放在台前两个匣子内,题目二人互换,由在场众人见证。
写完题目和答案后,谢云昭放下笔,“不知夫子可愿与小女子我赌一场?”
夫子自认学识渊博,但由于昨日好友脸面难堪,心里总是有些警惕。
见谢云昭又提出赌一场,倒是不知道该怎么接了。
谢云昭见夫子沉默不语,便知他因着昨天的事在犹豫。
“不若这样,今日的比试三局两胜,比完第一场,夫子听听我的条件,再回绝也不迟。”
瑾贤夫子听她这样说,点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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