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武只是一块磨刀石。”
早在听说徐雄越狱的时候他就感觉不对劲了,地牢内毫无打斗的痕迹,一片风平浪静,就好像徐雄拥有穿墙术一般,悄无声息就离开了。
“不错,车武敢行刺陛下说明有恃无恐。
倘若陛下受伤,朝政旁落大司马手中,而大司马正直,对付那些弯弯绕绕恐有些麻烦。”
沈青山皱眉,“他们还想对霍玄动手?”
“霍玄?”
叶听疑惑,自从假死过一次后,自家主公的胆子好像大了许多?
“唔……大司马。”
沈青山不住懊恼,怎么就喊出来了,叶先生不会觉得他大逆不道罢?想着,他偷偷瞄了叶听一眼。
叶听察觉他的视线,莞尔道:“左右一个称呼,主公随心便是。
前几个月,我给主公的玉佩,主公可还收着?”
沈青山想起来了,当时他死遁没多久后就被叶听抓包了,就在那条长街,他递给自己一块梅花玉佩。
他想了想,点点头。
“好,”
叶听为他拢了拢披风,眉眼带笑,“叶家在临安也有些人手,全凭主公差遣。”
说着他抬头看了看天,几朵白云浮在上面,“天色不早了,主公早些出,兴许还能赶上晚膳。”
叶听笑着朝他摆手,“去罢,莫让大司马等久了。”
*
楚望在养心殿等了一天,窗外夕阳沉下去,沈青山依旧没有来。
他冷着脸叫来常德,声音狠厉,“倚宜呢?可是你没有通报?”
常德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冤枉啊陛下,奴才在殿前守了许久,的确未见沈将军的身影。”
楚望抿了抿唇,心情差得想杀人。
明明以前听到自己受伤,倚宜就会火急火燎赶来的,为何这次生了这么重要的事情,他却不肯来了?
此时门被推开,叶听抬步缓缓走了进来,“何必为难旁人,是我不让主公来的。”
“叶先生,”
楚望眸光暗沉,冷着声,“为何?”
“主公非医师,也非药石,”
叶听风轻云淡道:“来了也无济于事,何况主公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楚望神情阴鸷,“天子是社稷之所在,有什么事比天子的安危还重要?”
叶听眼底划过一抹失望之意,他冷声道:“黎民百姓才是社稷。
陛下近几年沉迷描丹青,愈糊涂了。”
楚望收起竖起来的刺,恢复往常人畜无害的样子。
他垂下眼,“叶先生教训的是,只是朕与哥哥许久未见,甚是想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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