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同我一起回临安,却说与我没关系,”
霍止迟眼中疑惑更甚,沉吟半晌道:“莫非倚宜是想与我窃玉偷香?”
“我……”
沈青山顿时泄了气,他到底为什么要在奇怪的地方纠结,“我回去看奶奶不行么?”
霍止迟轻声笑了笑,“行,听你的。”
那笑就在他耳边,沈青山感到脊椎骨一阵酥麻,不自在的离他远了些。
霍止迟敛起笑容,慢慢地,朝他一点点的靠近。
“二位郎君可是要南下临安?”
此时从船上下来一位大叔,看着他们亲切道:“若是去临安,可得上船了,我们准备起航!”
“多谢老伯提醒。”
霍止迟应完又去看沈青山,眉宇透着淡淡的笑意,“倚宜,我们要上船了。”
眼见两人即将踏上船舫,忽然江奕的呼唤声传来,“公子且慢——”
沈青山回头,步伐顿住,海风吹的他披风猎猎作响,“怎么了?”
江奕疾靠近,眼睛盛着沈青山的身影,亮晶晶的,他低声道:“车武欲谋反,陛下受伤了。”
霍止迟眉心高耸,直觉告诉他这件事并不简单。
前几天他安排春蒐时一点乱子没有,如今他要和倚宜南下临安了,就有人看不惯,来阻碍他们的计划了。
沈青山也疑惑,他知道车武,就是围剿他时跳的最高那个武将。
车武凭借他讨伐奸臣有功的名声,哪怕之后真闯了什么祸,也能从轻落,只要不是“图谋不轨、刺杀皇帝”
一类的罪名。
车武不傻,怎么会突然做出这种自掘坟墓的举动?其中定然大有文章,可沈青山想不通,不惜舍弃车武,也要达到的目的是什么?
霍止迟替沈青山拉好披风,将他往船舫推去,有些不舍的注视他,“走罢,去临安。
我处理完就回去,等我。”
“——”
沈青山含糊的喊了一声,有些紧张,指尖着颤,“还是我去看看陛下罢。”
霍止迟抿了抿嘴,知道他担心什么。
沈青山当过权臣,霍家也不看好他,甚至有些厌烦他,毕竟他权臣时未曾许过霍家什么好处。
相较于临安,沈青山更熟悉京城一些,何况叶听也在,楚望也不会伤害他。
不管他怎么想,都无法否认京城比临安安全这一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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