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听笑了笑说道:“不止我,大司马也在。”
楚望犹如五雷轰顶,脸上色彩缤纷,红了绿,绿了又黑,望向沈青山的视线里满是不可置信。
他结结巴巴道:“三、三个人,哥哥也吃得消?”
闻言,沈青山瞬间伸手拉下车帷,遮去叶听的身影。
他满脸无奈,这都说得什么跟什么……
昨日不过是就他的去处做了简短的争论。
这次回京,他想到将军府已被霍止迟占领,自己又打算隐瞒身份,方便调查解表的死,就想跟楚望回宫。
当时他跟叶听谈话时,恰好霍止迟来负荆请罪,闻言立马制止了他的行为。
霍止迟道:“倚宜不可,陛下对你心思并不单纯。
你若去了皇宫,无异于羊入虎口。”
沈青山瞥了他一眼,不甚高兴的拂袖起身回屋。
忽然想起来什么,他转头对叶听道:“叶先生,晚些你来我房内,我们细谈。”
言罢他又看了看霍止迟,冷哼一声,“大司马不用这般假惺惺,到底谁安的什么心,我还是清楚的。”
霍止迟抿了抿唇,脸色苍白,眼下一片乌青,似是没睡好。
叶听叹了一口气,对于两人之间奇怪态度的产生,他多少能猜到几分缘由。
主公与解表情深义重,如今得知噩耗,伤心难过也是正常。
叶听道:“主公正是气头上,大司马还是先回罢。”
霍止迟轻轻嗯了一声,目光却直勾勾望着沈青山关上的那扇门,脑中不自觉浮现方才他对自己的抗拒,下意识抬腿想去挽留沈青山。
结果不小心扯到伤口,他闷哼一声,步伐稍顿,额头覆上薄薄的冷汗。
可他仍往前走了几步,呼吸声渐乱。
叶听一把拦下他,正色道:“大司马请坐,我看看你的伤。”
霍止迟截住他的手,摇了摇头道:“不用。”
这时叶听才注意到,霍止迟的裤腿已经被血濡湿,臂膀处也有血渗出。
他怔然,前几日霍止迟这两处并没有伤口,况且受伤的地方如此意味深长。
手足一直象征着兄弟,也许对于解表的死,霍止迟心中的悲痛不亚于主公。
叶听道:“大司马何故如此,主公只不过气头上……”
“郁气伤身,我不想他生气,”
霍止迟抬眸,扯来外袍遮去血迹,“叶先生,失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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