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说：“夫人找姑娘自然是有重要的事要说。”
“我看也不早了，明日我再去。”
安暖假意拒绝。
“这、这可不行，”
丫鬟着急说，“姑娘你快去吧，去晚了夫人要生气的。”
安暖终于开了门，皮笑肉不笑说：“我怎么知道去了后还能不能回得来。”
丫鬟保证说：“姑娘你放心，夫人只是看着凶，她可不是什么坏人。”
安暖没接话，出了门，颔让她带路。
丫鬟见她愿意去，殷勤在前面带路。
府中人少，这个时候大多都休息了，一路上只有丫鬟手中提着的灯笼散出微弱的光。
“你是和夫人一起来柳府的？”
安暖问。
这丫鬟倒是好说话，点头说：“是的，夫人是个好人，姑娘你不用害怕。”
她似乎还在担心安暖会突然转身回去，不愿意去见窦兰雅。
“你一直说她是好人，”
安暖顿了顿，“你可有证据？昨夜她做了什么你是知道的。”
丫鬟苦笑说：“夫人也是不得已的。”
安暖试探问：“是有人让她这么做？”
丫鬟摇头，没有犹豫说：“夫人刚嫁到柳府时，全府上下都很喜欢她，夫人也是近几年来和大家疏远。”
她苦笑说：“只是大家好像都忘记夫人对他们的好了，只记得如今的夫人，都将她当做洪水猛兽。”
安暖摇头说：“我不知道你说的是真的假的，毕竟我也不是那个时候的人。”
“当然是真的！”
丫鬟激动说，“夫人有什么好的都会分给我，冬天也会担心我冻着，会让我进屋里待着，还有，以前冬日，夫人还会熬粥，亲自分粥给穷人。”
在她口中，窦兰雅俨然是一个十分善良的人，只是真假安暖无从得知，她毕竟不曾亲眼见到。
不过安暖愿意相信其中有的话是真的，尽管昨晚闹成那样，府中的人也没一个对窦兰雅动粗，不是因为窦兰雅是主子，更像是对窦兰雅的无奈。
安暖看得出来，他们不是不敢，而是不想。
或许窦兰雅以前也是十分受人爱戴的，不过这些不是安暖需要管的了。
很快，前方的院子里有光透出来，安暖记得这个院子，这便是之前她路过的那个整洁的院子，果然是有人住的，还是窦兰雅住的。
这院子距离柳逸铭的院子比安暖住的院子还要远，安暖毫不怀疑这是故意安排的，柳逸铭和窦兰雅是真的相看两厌，竟然连院子都要如此安排。
到了院子，丫鬟轻轻敲门，温声说：“夫人，姑娘来了。”
“进来。”
窦兰雅的声音隔着门传来，有些淡，淡得好像风一吹就会消失在风中一般。
丫鬟推开门，恭敬看着安暖，希望她能对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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