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川自顾自道。
“行刺你的人我抓了,在我府中。
我只需借他们的手将你杀了,再将他们交给元丰皇帝,便能推得干干净净。”
木诺凤迦震惊,攸久后哑声:“木皮罗凤,为何?”
他伴着木皮罗凤长大,虽为奴娃,却颇得木皮罗凤倚仗,行动皆要带他。
那年他伤了论热力,皮罗凤不顾与论热力翻脸也未将他处死,为何改了心性遣人杀他?
“你千里奔袭东谷,捉了东谷国君,慕容南现藏身于乌斯,乌斯国因你而不满南弥,派使要南弥国君向乌斯、东谷谢罪!”
萧玉川言简意赅。
“在南弥安危与你这个质子之间两相权衡,木诺凤迦,你一文不值。”
木诺凤迦眼眸霎时充血,气极语结:“我……你骗我……我晏父决不容许有人害我!”
萧玉川身子后仰,倚住毂车靠背,看他的眼神如看傻子。
“南弥皇室姓木,不姓晏。
南弥的王叫木连凤琨,不叫晏修。
南弥你回不去了,除非你想自投罗网。”
“你在杏芳馆养伤时我便能杀你。
看在你晏父的面子上,看在是丹阳救你的份上,我饶你、容你。
但你万万不该对丹阳心生觊觎。”
木诺凤迦陷于震惊与绝望,脑子里一片空白。
没了太阳,他唯一的心愿便是返回南弥看望晏父,萧玉川却说他再也不能返回南弥?
缓过心头震惊,他不愿相信,半问半吼:“你骗我?骗听你的话远离太阳,对不对?”
萧玉川不耐了语气:“我没兴趣与你啰嗦。
只想告诉你,你已经没有退路。
若还想活命,在东桓就给我老实点,离丹阳远远的。”
木诺凤迦于玄铁架上挣扎,冲他咆哮:“丹阳,丹阳……别再跟我提什么丹阳,她对我没兴趣。
告诉我,你是在骗我,对不对?”
萧玉川静看他须臾,满意了目光:“你将方才的话再说一遍,我就让南弥刺客见你。”
木诺凤迦眼中噙了泪,咆哮:“你想听什么话?她讨厌我的话、羞辱我的话,还是贬损我的话?”
萧玉川闪了一闪眼眸:“都想听!”
木诺凤迦嘴唇轻轻颤抖:“你是枢密院使,她是公主,我是你和她口中的奴隶,不配与你们相提并论……与其诛我的心,何不干脆将我杀了?”
“我倒是想!”
萧玉川轻轻一耸肩头,侧头朗声,“将那些南弥刺客带来,让他死心。”
木诺凤迦心头绝望,胸口剧烈起伏,哽咽了声音:“我的心已经死了,现在落到你的手里,尽管来杀。”
萧玉川淡笑不语。
等候刺客之际,侧头冲楚原示意,楚原上来推动毂车。
毂车轮子“叽咕”
作声,朝屋门缓离,木轮辗压地面的声音刺耳,却远没萧玉川出口的话刺耳。
“她要我饶你一命,我珍她重她……但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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