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娘子此言差矣。
白某既敢与林老板合作,自然调查过他了,可是事出蹊跷,由不得白某不多心。”
白圭眯起眼睛,目光精明地盯着铁三姑,“白某突然想到,铁娘子你可是杨西平送给林老板的家仆,不会是——杨家从中作梗吧?”
铁三姑面上怒色更盛:“老爷在白道就能赚得盆满钵满,用不着蹚这些浑水。”
叶拾之见两人剑拔弩张起来,连忙打圆场道:“三姑你退下。
白长老且住,此事林某亦一时不明所以。
但此刻不是内讧的时候,不如咱们先从另一头撤出洞去,再追究是非。
不管是地坼还是另有人为,等会儿万一有山崩余波或者敌人的下一波攻势,届时未必有刚才这般侥幸,人人无事。”
“还得是林老板。”
白圭望向叶拾之冷峻甚至显得无情的面容,又扫了一圈六神无主、惶恐局促的技工们,方重新挤出一抹和善的笑意来,对他们及手下众人还有叶、铁、鹿三人勾手道,“随我走。”
技工们都是惯于被使唤的,最懂的就是听话,一看终于大东家拿了主意,心里都是大感安定,纷纷跟得很紧过来。
不过,他们都早已被根深蒂固的阶级观念腌入味,即便是这样的性命攸关之时,也不敢真就凑到白圭几人的身畔,到底是落后了一段距离。
“不过,为防万一……”
白圭身形一纵,指掌成鹰勾状扣往叶拾之面门,被铁三姑眼疾手快挡在来路后,他却空中一个闪身,到了叶拾之背后:
“还是把夫人借我作质子,等尘埃落定,白某再还给林老板罢。”
叶拾之“惊怒交加”
地倏忽转头,却见鹿鸣涧已经受制于人!
因为受迫,鹿鸣涧微微仰着头,露出粉白的颈子,那里正被白圭以张开的指掌掐住。
白圭并没有怎么用力,但是鹿鸣涧作为一个“没有武功的平凡弱女子”
,在白圭这样的高手钳制中,除了乖乖就范哪里还有别的选择。
叶拾之本就凶巴巴的脸色更加难看了:“放了内子。
不然就算此间事了,合作也休得再提。”
白圭抓着鹿鸣涧离开了叶拾之和铁三姑一段距离,冷笑道:“你心知肚明,这掉脑袋的买卖,你是决计泄露不得的。
若真敢踹了我,那白某只有搞得你也身败名裂、深陷囹圄。
林老板,你早已与白某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何必再说这般不吃力的话?”
叶拾之紧抿薄唇,似乎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铁三姑虽然面上亦焦急担忧,却拉扯着叶拾之摇摇头,示意他不要因为鹿鸣涧,与白圭做无谓的争执。
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白圭又顺带在鹿鸣涧滑腻的脖子肌肤上揩了一把,感受着年轻女子恐惧的战栗,低头吸了一口鹿鸣涧间颈间浮动的浅淡苦香——这个味道不似寻常女子甜腻诱人,但是他感觉很不错,联想到抽烟的快感。
可能被算计、被打断筹谋的恼怒去了大半。
白圭喜欢掌控一切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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