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说,“到了该成家立业的年纪。”
时间总是不太巧妙,小陈匆忙跑来,喘个不停:“昨天的计算出了点错,歪了。”
何愈皱眉:“歪了”
然后匆忙穿上外套过去,和徐清让说了一声,“我先工作,待会回来再说。”
出去时,不甚把桌子上的水杯给碰下去。
玻璃的,碎了一地。
徐清让着她离去的背影,小心的拿来笤帚,把碎片扫干净
好不容易处理好,何愈累的双腿都是软的。
小陈问她:“要不要去村长家里喝一杯”
村长家的酒馆业余繁多,茶和酒都有。
何愈摆了摆手:“度数太高了,喝了头晕。”
是村长自己酿的,何愈之前喝过一杯,辣的嗓子眼疼。
“那我去了”
何愈点头:“你去吧。”
回到搭建帐篷的地方,只有齐苗在。
她正蹲在那里洗衣服,眉头皱的很深,一脸不耐烦。
似乎那些衣服是她的仇人,而她此刻最想做的就是将它们全部销毁。
何愈叹了口气,一就是从小到大都没做过家务的。
其实从这些天她的表现就可以的出来,她不适合这行。
一直埋怨,嫌累又嫌脏。
四下了,没见徐清让的身影。
于是过去问她:“齐苗,你到徐清让了吗”
她起身,愣了一瞬,才突然想起:“好像是往山后走了。”
山后
何愈过去的时候,正好见他站在河边,清澈的河水,连河底的碎石子都能见。
最先入目的,是挺直的脊背,和流畅的肩线。
徐清让不知道在想什么,格外认真,甚至连何愈过来了,也没有察觉。
直到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喷嚏,才将他的注意力吸引过来。
徐清让皱眉,低声问她:“感冒了”
她揉了揉鼻子:“还好,就是有点痒。”
温热的掌心在她额头停留片刻,徐清让收回手。
没发烧。
“吧,我就说没事。”
刚说完,她又捂嘴打了个喷嚏。
眉间沟渠非但没有松展开,反倒越发深邃。
他还是不放心。
略微低头,额头相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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