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牧宣语气一下认真起来。
“不，不可以。”
辛昭第一反应是拒绝。
“为什么不可以？”
司牧宣沉声道，“那日山泉，我也是这般情况，为何你还要靠近我，后来我看到你身上的痕迹，我这才知道我对你造成了多大伤害。”
他语气一顿，意识到自己是怎么想的，觉得不可思议。
他居然真的会觉得愧疚，明明他靠近辛昭就是出于这个目的。
司牧宣眸中闪过一抹自嘲之色。
他还真是昏了头了，自己这是扮演兔子扮久了，真成兔子了。
“宣和，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
辛昭缄默不语。
现在的她脑子就跟生锈了一样，没办法说清楚为什么，但她就是知道不能。
若是她清醒，便能明白自己是这样想的。
她同司牧宣是契约关系，若是他出于一时情谊当了她的解药，等日后一切都无法挽回了。
司牧宣见她沉默不语，抿了抿唇，似乎下定某种决心。
“能不能，一试便知。”
说完，司牧宣俯身低头，吻上辛昭的唇。
她的唇是软的，还很甜。
那里一片冰凉，辛昭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正好落在他唇角上。
司牧宣瞳孔放大，身体瞬间绷紧，垂下眼睑，看向辛昭的眼神深不见底，充满侵略性。
一吻毕。
司牧宣这才知道自己有多紧张，手心已经被汗水打湿，心如擂鼓。
他垂下眼睑，嘴角微微上扬，靠近她耳边，声音低沉：“宣和，我知道你愿意的。”
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辛昭也是一僵。
他说的话她听进去了，他也在愧疚那次，按他说的那样，她是不是可以给他一个弥补的机会。
辛昭就这么把自己说动了。
司牧宣望着面前的人，视线久久不曾挪开，里面隐隐有疯狂之色。
她道他千好万好，却不知他只是一个凡夫俗子，那些情感，该有的不该有的他都有。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起，他对她起了独占的心思，但却选择小心翼翼地隐藏自己。
若她还不同意，他并不介意采取一些特殊的手段。
就在这时，辛昭轻微地点了下头，声若蚊蝇：“嗯。”
司牧宣眼睛一亮，心下欢喜，就好像她同意跟他在一起一样，实际上，辛昭不过是同意让他解毒罢了。
就……没有一点被利用的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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