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书淮笑了笑,没说话。
这晚热热闹闹地结束,大家都喝了不少酒,陈书淮让自己的司机开车载程越和罗鹊回去。
临走前,罗鹊还依依不舍地抱着小胖子狂吸,“崽崽,今晚跟干妈回家吧,你爸爸妈妈今晚干柴烈火没空管你的,嘬嘬嘬。”
小胖子被她亲得嗷嗷叫,两条胖乎乎的后腿蹬蹬蹬地往她身上踢,越踢罗鹊越兴奋,喉间还不时出阴险的笑声。
真可爱看见亲哥被抓,在陈书淮和姜宜的脚边焦躁地转着,喵了半天也没胆子上去英勇救亲。
陈书淮问姜宜:“以前我怎么不记得她脑子有问题?”
姜宜解释:“她只是今晚高兴。”
罗鹊将小胖子放下,肥胖的金渐层原地打滑片刻迅往二楼冲去。
她对陈书淮幽幽道:“我听见你说我坏话了。”
陈书淮哼笑一声:“我哪敢啊,您就跟皇帝面前的大太监似的,我想着法儿贿赂您说替我好话呢。”
姜宜没忍住笑,“程越,麻烦你今晚带鹊鹊回去了。”
程越扶住罗鹊,“那肯定的,你放心。”
等两人走了,陈书淮声音凉凉:“罗鹊这样子,像是以后会来我们家偷孩子的小偷。”
姜宜抱起真可爱,顺嘴道:“那也要有孩子能给她偷才行。”
她动作蓦地一顿,抬眼看向身边的男人,“这是在暗示什么吗?”
陈书淮揽住她的腰,“没有,我不是说过这事都听你的么。”
夜里,等两人又亲亲热热地躺上床,陈书淮扯开避孕套的那一瞬,忽然想到什么,默默看向身下的女人。
“你那个笔记本是不是对着谁喊过要给谁生猴子?”
原本旖旎的气氛消散一空,姜宜被他这略带醋意的话逗得笑个不停。
她捂着笑得酸疼的小腹问:“能不能让这件事过去了?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儿了!”
陈书淮却没笑,他俯下身把人抱住,埋在她颈项间轻轻咬了一口,“不好笑。”
姜宜捧住他的脸,与他视线相对,从他眼里生生看出了点儿委屈的意思。
她眨了眨眼,亲了亲他高挺的鼻尖。
如蜻蜓点水般的吻。
唇瓣刚挪开,他的亲吻便追了上来,急切又热烈地与她的唇舌纠缠在一起,好像在宣泄着无处释放的爱意。
寻木文化的家具艺术展在曼哈顿一处展厅举办,邀请了许多名人参加开展仪式,作为公司的产品打入北美奢侈品家居市场的第一炮。
姜宜和陈书淮抵达时,已经有不少人到了,还有几家媒体也在现场。
两人都是出众的东方面孔,而陈书淮又是在这里出生长大的,有资深的媒体人认出他的身份,立刻让摄影人对着夫妇俩狂拍。
有的非财经界人士不了解,便跟身边人打听这对夫妇的身份,一听是姓陈的,也知道了他们的身份,立刻端着酒上前搭话。
褚期这天忙得晕头转向,应付媒体又要应付来宾,只来得及匆匆走过来打了下招呼。
那天陈书淮给姜宜请假时,他就知道了他们复婚的消息,虽然心里很遗憾,但还是精心准备了礼物送给两人。
“忙完这阵一起喝酒!”
褚期笑着跟他们碰了下酒杯,又在助理的催促下去别处应酬。
美国的交际场合里,谁站在一起都要聊上几句,递名片、自我介绍、三言两语就将自己和某个名人拉上关系,随后迅给自己的联系人名录扩列。
陈书淮自然是中心,姜宜作为他太太,自然也要陪他跟人聊天,两三个小时下来站到腿酸,口干舌燥,还有人一直往他们这看,想找机会混个脸熟。
“累了?”
陈书淮低声在她耳边问。
姜宜默默点头,“腰疼。”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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