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擎怔怔地站在玄关说服了自己,然后脱掉鞋子,把包和大衣挂到门口的衣架上,秋燥,她有些口渴,直接进厨房烧壶水。
回到客厅里,甘擎打开电视机搜寻感兴趣的节目,大概是在公司里赶工太累了,她竟然迷迷糊糊地睡过去,好像……还做了一个不怎么愉快的梦。
梦里,有双手把她的身子抱起来放进海水一样令人深陷的地方,她没有力气,仿佛被缚上手脚,挣扎不动,空气一点点稀薄,身下兀地传来刺痛,呃,她耻辱地想,这真是个可怕而让人难以理解的梦,她方才是梦到被人强奸了吗。
“啊!
疼!”
甘擎忍无可忍大叫出来,疼痛感越来越强烈,越来越真实,有股力量一下下撕裂开她的身体和心脏。
她惊恐地睁大眼,却看到一张熟悉的轮廓,总是玩世不恭的脸上竟然也会出现隐忍至极的表情。
“墨兆锡……”
他嘴唇微翕,难耐地呻吟:“嗯,终于醒了啊……”
黑漆漆的卧房里,墨兆锡的双眼格外清亮,声音嘶哑性感,像只凶狠的猛兽在她身体里贯穿驰骋,甘擎咬牙切齿抓他的肩膀,才发现他早脱得一丝不挂,而摸下自己的衣裳,却整整齐齐的。
“你……你给我下去!”
她终于忍不了,过去有一阵了,她还是疼,没快感,像被人奸似的,“你听没听见,我疼!
啊!
畜生啊你!”
如果是上周,或者上上周,甘擎大喊疼的时候,墨兆锡一定会停下来,认真反省自己哪里把她弄疼了,对征服女人的能耐那么有自信如他,是不会允许有女人嫌弃他的时候,而今晚,墨兆锡像变了个人。
他用手指沾了些口水,开始揉按摩擦交接的地方,缓解干涩。
慢慢地,甘擎的眼前有些迷蒙,腰向上弓了弓,墨兆锡俯身,慢条斯理一颗颗扯开她的衬衫口子、胸衣,沿她的耳垂、脖颈、锁骨、小巧却饱满的乳,托着柔软光滑的背一路吻下来,力道轻柔,至那唇里还吹出温暖和煦的风。
前戏虽然来的晚,但始终还是起些作用,疼痛感很快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灼烧身体每个细胞的不耐和渴望,感受到身底下被快慢有致地充实,甘擎情不自禁哼出了声,抱紧他的脊背,双腿熟练地盘上他劲瘦的腰。
垂直而落的黑色长发,如钟摆,如蝶翼,在静默的夜里随他的节奏荡漾不歇。
“科园”
是a市建筑设计院工作人员的家属小区,墨兆锡的父母从年轻开始便一直在设计院供职,三年前,a市政府出台进一步扩大招商引资的政策,一批国内外的投资者看好省里这些年不断对本市加大力度投入建设有利可图,一时间,a市里涌出多个跨省跨国的大型合作项目,当然,这当中也有很多机遇,墨兆锡的父亲墨青山就是其中之一。
墨青山受邀到荷兰参与当地一所建筑大学做学术交流不到半年,墨兆锡的母亲也追随了去,这间昔日他父母的房子便空了下来。
墨兆锡平时不住这里,他的理由是“科园”
离公司太远,离夜店酒吧pub太远,他有车,但他是环保达人。
甘擎心里反问:空房子一年四季水、暖、电、煤气、电视、网络、公共设施维修费照交,是环保达人所为?
甘擎认为,他俩的思维频率一定不在一个波段上,所以共同话题简直少的可怜,好吧,她坦承,墨兆锡只要能给她做女人的感觉就可以了,别的她懒得追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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