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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章 决裂（第4页）

赵启恒张了张嘴，竟然知道能再说些什。

前女子眉目间与当年初见时候小孩儿一样。

那时小孩儿又何时抱了如今心思？

“既然样，谢过卫娘子。”

赵启恒对卫瑾瑜行了一礼。

卫瑾瑜颔礼：“赵郎君必客气。”

被撕开在桌上。

门外照进光与往并无致。

梁上燕子叼着吃归，小巧幼燕啼叫如从前。

卫瑾瑜指上油甚至粘在赵启恒袍角上。

赵启恒说：“在下赵启恒，祝卫娘子夙愿得偿、流芳千古，送。”

卫瑾瑜手指捏了下自己袖里纸包，抬头笑着道：“多谢赵郎君，也祝赵郎君前途坦荡，一路顺风。”

她抬脚迈步，走出门去。

她头。

背对着门赵启恒亦头。

院外，胜邪部主讯官柳般若正等着卫瑾瑜，前她隐约听见了争吵声，一直避开到了十丈外。

只见卫瑾瑜步履轻快地出，柳般若低声道：“你所要一应齐备，擒拿周持文书会到绛州，罪名助你逃狱。”

卫瑾瑜点了点头，从袖中将纸包取出：“用酸枣糖谢你。”

她掌心托着糖内里红黑外面裹着金灿灿糖壳，绥州百姓自己采了山上酸枣晒干用天做，外面甜内里酸，哄小孩子最得用。

柳般若与她客气，将糖放进嘴里：“你与你那师父说清楚了，他在何处等你？”

拿糖手顿了一下，卫瑾瑜笑着道：“哪里用他等？再见面知何时。

就把他送到河套，想要出关也由得他，让他找个可靠商队同行。”

柳般若皱了下眉头：“难道你告诉他你要去做何事？”

“告诉他在长安，定远公府，你留心别让送他说漏了嘴。”

说完，卫瑾瑜看见前方飞鸟归巢，巣里两只小鸟嗷嗷待哺。

她身侧柳般若欲言又止，直到走过鸟巢那棵树，柳般若轻声道：“你实在必如此……”

“样才好，两边都清静。”

卫瑾瑜笑着将一块酸枣糖扔到空中用嘴借。

“等……”

她嚼着糖说了四个字，只四个字。

等，杀了自己亲生兄长等，哪里配让以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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