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容月带着钥匙走回门边,没试几次就打开了门上那把陈旧的古铜锁,而房内的哭声此时却消失不见,一片静谧。
刚推开门,一个纸人就朝她倒了过来,沈容月往边上一躲敏捷地躲开了,她在这遍布纸人的房间中,朝着自己刚才看见的衣角方向前进。
绕过一个纸人,眼前看到的情形却让沈容月说不出一句话来。
十来个身着大红喜服的少女跟鹌鹑似的挤在一起,手脚都被粗硬的麻绳绑着,嘴里被塞了脏兮兮的布条,边上是陶碗和被打翻馊掉的饭菜。
十几双眼睛自下而上盯着站立的沈容月,眼里尽是惊恐和不甘。
河神的新娘。
沈容月早知道这新娘不是什么好差事,八成跟话本子里头说的一样,是用来献祭的。
可如果是江州人尽皆知的祭祀传统,多的是愚昧的信徒自愿献祭,为什么江州知府还要多此一举假装纳妾把她弄进府里?
还有这一屋子的纸人,身上也都穿着和她们喜服式样一致的纸衣,一屋子的纸新娘……又是用来干嘛的?
沈容月脑子里一片乱麻,根本想不清楚其中的关窍。
这一屋子的少女若全是以纳妾的名义绑来的,这频率也太过频繁了;若只有她一个是有身份的,又为什么她会是个例外呢?
重要的是……他呢?
那个深夜重伤逃命,非要带她卷入这个事件的男人,又在其中扮演着怎样的角色?
一时理不清头绪,眼前这群被绑着的少女却是要救的,沈容月没急着割断她们手脚上的麻绳,只是挑了其中一个看起来较为冷静的女子,将她口中的破布取了出来。
“你们都是怎么到这来的?”
不出她所料,这女子并没有不分场合地大吵大闹,只是睁着一双黑亮的眼睛默不作声地盯着她。
“杨知府前些日子从戏班娶了个小妾,我们是充门面的‘彩娘’。”
那女子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道,其他女子挪动着身子,把手递过来,眼中带着恳切。
“放开你们可以,你们别吵吵嚷嚷的打草惊蛇。”
沈容月抽出匕,亮晃晃的刀泛着寒光。
“丑话说在前头,我可不是专程来救你们的,不过因为种种原因我也被牵扯进了这件事罢了。”
沈容月说着,给她们的绳子一一割开了。
没有人说话,或许是因为她刚才的话而失去了求生的欲望,又或许是为了其他的原因,沈容月扫了一圈,问道:“‘彩娘’是什么?”
有她开头,这群被吓得不浅的女子这才窃窃私语起来,还是刚才最先被她放出来的女子开口道:“彩娘是江州婚礼习俗,意在添彩,是彰显夫家强盛的表现。”
“他借着纳妾的名头把你们关在这里…,…你们在这多久了?”
沈容月问,那女子略微想了想,回答道:“他们每日只给我们送一顿饭,算下来……四五日应该有了。”
四五日……河神显灵也正好在四五日前。
这些少女无疑是被人当做祭品关在这里,只是如果她之前猜的不错,这应该是不为人知的一场祭祀,她们那么多人,怎么可能做到避过整个江州城的耳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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