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行,那你们俩怎么着,就这么算了?”
刘箫声靠着墙说。
程彻呼了口气,声音有些沉,“不结束,不分手,我没同意。”
“……”
六一那天不欢而散,林时初是在三天后,给他打了一通电话。
听筒里的嘟嘟声响了很久,直到自动挂断他也没接。
他是不是,真的生气了。
真的,不再理她了。
手机上的那通未接来电,程彻是洗完澡出来才看到的。
他头湿着,看着那一串北京打来的电话号码,想了下,还是拨回去了。
当时程彻脑子里也没想太多,这个举动也没什么特殊意义,甚至电话拨过去,那头接听以后,他也没吭声。
林时初没听到声音,又看了眼屏幕,确定是接通了的,“喂?”
“嗯。”
程彻嗓子里含混应了一声。
就这么一个音,她也听出来他状态不对劲了,“你怎么了,声音怎么这样。”
程彻没想说这些,但一开口,这嗓子想藏也藏不住,“感冒了。”
林时初握着电话,听着对方清浅的呼吸声,一来一回,很快便没了下文。
她大脑一片空白,像忽然失智。
过了好一会儿,是程彻先开口,“是有什么事吗。”
“没有。”
林时初嗓音很淡,临阵脱逃,“我先挂了。”
她突然打这个电话,打之前也没想好自己要说什么。
她就是忽然想听听他说话,也害怕,他又像当初一样把她联系方式给删了,旧事重演,他们就这么散了。
那天在家大吵一架,她和秦女士这几天也没说过话。
林时初还和往常一样,每天早晨背着相机设备出去拍照,晚上回来修片子,不得不说,睡不着觉的时候干活儿,效率是真的高。
隔天就能出图。
这样的日子又过了一礼拜,秦婷来了。
那天秦婷说话也很难听,事后想了想,觉得过意不去,思前想后还是来了。
秦婷进屋看见她第一眼,就看见她脸上顶着两个黑眼圈,眼下盖出一小片的乌青色。
林时初睡眠不好,秦婷早就知道,这一看就是这段时间,又没休息好,秦婷稍别开脸,有点别扭地说,“我那天不该那么说你,就是一时着急,没把握住。”
“妈,我和他提分手了,我说程彻,我们到此为止吧。”
林时初看着秦女士,忽然又想哭了,“可是妈,我睡不着觉了。”
她知道自己作为一个成年人,说这些有点矫情了,但跟前这个人是秦女士,想想又没什么所谓。
“妈,我是不是个很不好的人。”
“好端端的,我能把一切都搞砸。”
她重新见到程彻的这几个月,每天睡得特别好,甚至靠着他家里的沙都能睡着,可从那天一分开,自大学起伴随她好几年的失眠症,就一下子又回来了。
之前她为了能睡觉,买来的那些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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