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陌昂着头,很是不服气地说道。
“哼,那地街刺杀案,武街刺杀及纵火案,可与你太子东宫有关系?”
秦流年一巴掌拍在龙案上,厉声呵斥道。
“没有,孩儿根本就不知晓,洛宫令是帝祖母身边的人,武库令范鉴是太尉府的人,孩儿没事去招惹他们干什么,找死吗?”
秦陌摇摇头,很是委屈道。
“好,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到黄河心不死啊,没有十足的铁证,你便是要一意矢口否认到底了不是?”
秦流年哈哈大笑,笑声中含着浓浓的失望,声音也颤抖了起来。
“孩儿没做过这些,父王要孩儿承认什么啊!”
秦陌见秦流年一再说自己便是刺杀秦无伤的背后主使,心下也有了些气恼,言语之中便有了些顶撞,声音也高了些。
“那你便给老子解释解释这些吧,朕便要看看你如何辩解出个天花乱坠出来!”
秦流年冷冷一笑,一挥手,一块铜牌便飞到秦陌面前的地上,出清脆的当啷声。
“腰牌!
太子府禁卫军腰牌?”
秦陌捡起铜牌,一眼便认了出来失声惊呼道。
“你自家的东西,自然认得,还好你没有否认!”
秦流年讥讽地嘲笑道。
“此牌确系太子东宫禁卫军腰牌,父王如何会有?”
秦陌此际有些心下渐渐不安宁起来,却不知这腰牌大帝是从何处取得的。
“问得好,你说说老子如何会有你太子东宫的腰牌啊?”
秦流年鼻孔重重出一声冷哼。
“孩儿不知!”
秦陌低声回答道。
“哈哈哈哈哈哈,不知,你当真是不知吗?牌子是你东宫禁卫的腰牌;是杀人纵火者落在范鉴家里的;暗算老四的箭矢是你东宫禁卫的箭矢;地街夤夜刺杀洛弦月和范鉴,便是想要毁灭证据证人吧?老子再问你,你东宫太子卫如何会使用北朔亡国的箭矢,你是不是还收留有北朔国的亡国余孽,你好大的胆子?”
秦流年越说越是生气,双目满是杀机,语气森然。
“父王,孩儿只有一句话,那便是这一切都与孩儿无关,孩儿此际便是浑身上下长满嘴也自证清白不了,若是父王一意认定孩儿便是这凶案的背后指使,孩儿也无话可说,任凭父王处置便是,废黜太子之位也好,贬为庶人也罢,孩儿认了,但孩儿没做便是没做!”
秦陌忽地一下站起身来,昂着脑袋,大声吼道。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老大,你的翅膀当真是长硬了啊,居然懂得以退为进,来逼迫你老子了吗?你当真以为老子舍不得废黜了你,你当真以为老子不忍将你贬为庶人了吗?”
秦流年顿时便被秦陌的话气笑了,双手撑着龙案,手背上青筋暴突,显见心下十分的震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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