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菘蓝他也在部落周围见过。
没耽搁太长时间,水开的时候常念便回来了。
这会儿,瑶和家里的女奴也都在,棚子中显得有些拥挤。
常念让大家都先出来,自己摸了摸孩子的额头,虽然还在热,但明显没有那会儿烫了。
孩子这会儿也变成了半昏迷状态,嘴里含含糊糊的说:“水,阿娅我要喝水。”
常念拿着个陶碗,取了一点早上烧过的温水,抱着孩子喝了一点。
然后又斟酌着用量,将凤尾草和忍冬藤交给父母,“阿父,阿娅,你们能用陶罐将这些药草煎好吗?煎药的时候需要注意火候,火要小,也要慢慢煎。”
身为祭司,也就是这个部落的半个医生,常念的祭司父亲知晓草叶子能救人,但平时他都生吃或者碾碎了外敷,还是第一次听到煎药的说法。
但他也大概明白儿子的意思,心里感慨祖神的使者果然是不一样。
想到也许不远的某一天他可能会离开,虽然不舍,但也能放心了。
他拍拍儿子的肩膀,点头道:“我们就在旁边生火,如果有不对的地方,你和阿父说。”
其实常念没什么不放心的,煎药只要仔细点就成。
一旁陶锅里还滚着开水,常念拿着石刀、捣药的臼杵和石罐放到水里,大约煮了十多分钟,才用竹夹子将几样东西一一取出。
等降温的这会儿,常念对女人说:“孩子热是因为腿上的伤口引起的,由于天热,伤口上已经出现了腐肉,等一会石刀放凉后,我会将腐肉剔掉。
这个过程时间不长,但会特别的疼,到时候需要你控制住他,避免造成二次伤害。
你可以吗?”
女人虽然不能完全听懂,但大概明白常念的意思。
如果说一开始还有些蒙,只是本能的依赖这个祖神的使者,但见到孩子高热好了一点后,她便无比相信常念。
于是她用力的点头,“我可以。”
听到想要的答案,常念拿来消好毒的臼杵和石罐,将采来的菘蓝捣碎。
菘蓝又叫板蓝根,更严谨的说,是板蓝根的一种。
菘蓝无论是叶子还是根部,都可以起到消炎的作用。
如今医疗资源匮乏,也只能用这个应对一下。
汁液准备好,常念眼神示意女人抱住自己的孩子。
他更是不耽搁,下刀极快地处理伤口的腐肉。
切肤之痛大人都很难忍受,更何况是个孩子。
虽然常念的度已经很快了,但孩子还是疼醒之后又晕过去,而敷药的时候又再次转醒。
他无力的抓着母亲的手,虚弱的说:“阿娅,我疼。
阿娅,我好疼。”
处理好伤口,洗干净手,常念不知道从哪儿变出一块虫蜜。
虫蜜和蜂蜜很像,甜甜的,在这个当下,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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