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不去湖广两地,那里背靠海岸,若是不够吃了,还可以与渔民一起出海打渔,这个日出而作日入而息,想想,也还是不错的选择啦。”
“好吧,好吧,若是湖广两地都不行,那要不去云贵一带吧,这里相对来说清苦一些,但至少自由,但是现在趁着殿下还有月例银子,现在就开始存钱,存个一二十年也不少了,殿下您觉得怎样。”
太子耳朵起茧子一般,着眼前的女人还在徐絮絮叨叨。
他很少见女人能这么心平气和的跟他说话,即便她此时说的话大逆不道,太子也没有跟她生气,反而此时给涵妃亲自夹了块红烧肉,然后狠狠她一眼。
“孤觉得一直都不好,若是你这个话传到皇阿玛耳边,就是孤都没办法为你求情。
太子之位是皇阿玛定的,岂有说辞就辞的。
“再说,都是皇阿玛的皇子,孤更是太子,即便在功绩上不如皇阿玛那般雄才伟略,但是皇阿玛亲自教导出来的皇子,又岂能做贪生怕死的鼠辈”
太子的声音征地有声,这时候,涵妃突然就哭了,这样的太子,她是这样的太子妃,他们的命运要如何改啊。
太子到底是康熙亲自抚养教育的,一身傲骨自不必说。
何况,此时他才十七岁,就听到如此大逆不道的话,这已经是在涵妃是他的太子妃,而且自从上次试探让涵妃哭后,太子内疚,现在决定好好对待的太子妃的份上了。
即便如此,太子此时已经是心底翻江倒海了。
可女人还哭了,太子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着涵妃大的泪珠噼啪往下掉。
他只好哑着声不断安抚人,连涵妃的小名都出来了。
“霏霏,你别哭啊。
你乖乖的,只要你给孤生下皇长孙后,孤以后好好对你,以前孤不该不顾你的感受乱怀疑。”
太子的声音,此时不知道怎么柔的滴水,涵妃听到后,着太子更绝望了。
嘤嘤嘤声哭的更大了,太子正劝着,忽然间外间有人来报,说是石府大格格来了。
“殿下,臣女忽然想着,年前登山那次,姐姐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什么。
何柱儿躬身在边上了一眼自家坐在上首的主子,再一眼坐在下首软凳上的石府大格格,觉得十分无语。
眼睁睁着太子爷跟太子妃很快要和好,结果就从中间杀出个程咬金,因此何柱儿着这石府大格格就跟害虫一般,怎么怎么不顺眼。
此时见石盼芙在下面说话,每说一句话他就亲自上前去倒一杯茶,希望这杯茶能堵住她的嘴。
可显然堵不住,此时石盼芙还在滔滔不绝的讲着涵妃一个人孤身在外的事情。
“殿下也不要怪二妹妹,二妹妹毕竟年龄小,不懂一个人在外面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
作为姐姐,我有失职之罪。”
“殿下也不要乱想,虽然醉仙楼被封。
听说是曾经里面有人行不轨之事,但是臣女相信妹妹是清白的。”
“至于二妹妹那天晚上没回来,一个人孤身在外待了一晚,臣女也相信二妹妹是清白的。”
“”
石盼芙还在滔滔不绝的说着涵妃可能与人行不轨之事,一晚上在外面与野男人鬼混的事儿。
似是而非的说出来,表面全是相信,但是内里的话,却是句句在置涵妃于死地。
说完后,石盼芙扬起了脖子,恰到好处的让那姣好的容颜正对着太子。
她知道太子喜欢她这张脸,也喜欢她这个人,所以这些年,她打着太子的名号干了多少见不得人的事,都无往不利。
她就不信她这样都还弄不死石涵霏。
反正处子血她已经弄到了,只等一年的时间过后她就可以激活金手镯,再凭借石涵霏已经失去处子之身的事实,她怎么也要让她脱层皮。
只是有些遗憾,当晚她准备带太子回去捉、奸的,可是太子那晚走的太急,任凭她怎么叫人去叫太子,太子都早早回宫了,甚至连派人送她回府的事都忘记了。
为此,石盼芙还给涵妃狠狠算上了一笔。
只是等太子的话音一落,石盼芙的笑意僵在了脸上。
“以后盼盼不要来毓庆宫了,至少在选秀前,都不要再来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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