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的教习方法与高师兄的教习方法有所不同?”
沈墨神色淡淡:“那是自然。”
只要不背书,怎么样都好说,而且眼前这人可是宗主。
江月白便道:“好,我愿跟随宗主学习武功。”
沈墨从书架上取下一卷竹简,又绕至书房中央的书案前,研了墨,铺了纸,将那竹简展开,放在案前,缓缓道:“翠霞心法以晦涩难懂著称。
传言五百年前,一农人耕作于荒地,偶得一卷古书,藏于田埂之下。
他携书归家,苦读数载,仍不解其意。
“后农人持书向村中老秀才求教。
秀才言:凡经书难解,誊写十遍,其意自明。
农人依言,逐字抄写,至第十遍,恍然大悟,悟出一道精妙的内功心法。
于是,他以心法为基,开宗立派,广纳门徒,翠霞山由此诞生。”
江月白听沈墨将翠霞山的历史娓娓道来,心中隐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沈墨道:“因此,翠霞山掌门的的嫡传弟子,均需抄书十遍,以领悟心法真谛。”
说罢,便让出了书案前的空位,示意江月白可以去抄了。
江月白无力地问道:“抄完这十遍,是不是还要把整本书背下来?”
“抄完十遍,难道还背不下来?”
沈墨反问。
江月白的内心犹如千军万马奔腾而过,把自己方才燃起的希望践踏得一干二净。
只觉得自己从一脚踏入了火坑,变成了整个人跳进火坑,这样还不算,还得在火坑里打个滚。
沈墨已经在书案对面的太师椅坐下,一手撑头,又向江月白比了个“请”
的手势,看上去是打算欣赏江月白抄书了。
江月白心想:这厮当然不可能无缘无故来折磨我,他要我抄书,还要在对面坐着看,不就是因为他从我身上看到了洛师妹的影子?
说起这洛师妹,江月白仍想不通自己与她是什么关系。
她总觉得长相如此相似,自己与那洛师妹就是同一人,但秦依依又说她亲眼所见洛潇死了。
可是,连穿越这种事情都能生,说不定重伤的洛潇被隐世神医捡走,医好了伤,然后又被现在的江月白穿来了呢?
拿起了笔,江月白又想道,她是失忆了,可人的字迹并不会随记忆的变化而变化。
若她真是那传说中的洛潇,沈墨他必然能够认出他师妹的字迹来。
思及此处,江月白的心脏怦怦直跳。
她定息凝神,缓缓在纸上落下第一个字来。
一落笔,江月白就觉得不对劲,只见那横写得像撇,竖写得像勾。
一行字写完,那团墨迹如同顽童毫无章法的鬼画符,又如狂风中飘忽不定的枯树枝杈。
江月白大为震撼:她的字竟这般丑!
她在现代时,也是练过毛笔字的,自诩虽说不上好看,但绝没有现在这样丑。
江月白偷偷望一眼沈墨,沈墨正注视着纸上那惨不忍睹的一行字,显然陷入了深思。
再写了几行,江月白现,自己不是字丑,而是控制不住运笔,她想让毛笔划向这,手就持着笔走向那。
难道原身是左撇子?
不对,左撇子也不是这样的表现。
这更像是右手的经脉受了伤。
江月白正惊疑不定,沈墨在那头幽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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