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上拿着几张药单子
“他情况怎么样?”
他问老中医,语气熟络
老人接过他手里的单子看了看,然后才没好气说:“该说的情况我已经说了,今天要不是看你几个人慌慌张张进来,以为出了大事,你席家再有面子,我也不可能让你们插队的明白吗?席司宴应声:“就是知道您的能力,才特地来麻烦。
老人又哼了声,看了陈默一眼回头对席司宴说:“你看着点他,这针得扎一小时,别动啊。
老中医走了
有人问席司宴:“宴哥,你怎么还会认识中医啊?
“那是庞老,有名的中医圣手,我爷爷这些年大病小痛的基本都是靠他。”
席司宴说着走到陈默手边的柜子旁,拿起上面正在充电的手机,对其他几个人说:“你们几个回学校继续上课,针扎完了我带他回去。
"
没事儿,我们一起。
”
是啊,反正都来了。
席司宴将手机里收到的消息转向几个人,“老向刚消息问了,不想被罚就赶紧回。
明天还考试,这么多人课都不上,真当他不管事儿呢。
几人缩缩脖子,只好和陈默打过招呼后一一离开,
走在最后的苟益阳见席司宴还在翻手机,提议:“宴哥,要不你回?我在这儿看着。
‘
“你?”
席司宴从手机界面抬头,眼里没什么情绪,“他之后要连续来五天,扎完都未必赶得上晚自习,你不回家了?我跟他一个寝室,进出比你顺便,走吧。
苟益阳看向陈默。
陈默点头,“就照他说的做吧,我这里没
行,那有事儿叫我啊。
苟益阳也走了,席司宴从旁边拖了个凳子过来,坐在陈默左边
继续按着手机,应该是在和向生泷说明情况
陈默有些百无聊赖。
针灸的部位有些酸麻胀痛,可以忍受,却不容忽视。
在眼下这个不大的理疗室里,他只能从旁边的小窗口望出去,看种在廊下的各种多肉盆栽转移注意力。
他的手机需了一声
拿起来现,消息的是才出门离开的老荀
荀益阳:“你要实在不能忍受和班长待在一块,后面几天我想办法陪你去。
陈默“?
苟益阳:“虽然
他什么也没说,但我感觉他有点情绪,说不上来。
我一替你想到,未来五天你都得和他这样一起待一个小时,我就替你窒息。
陈默:“
陈默下章识吞了度司宴一眼
应该是察觉到了他的视线。
度司宴抬头看来,又看向他身上的针:“痛?
“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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