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些专人,包括妍徽,管的都是自己的一片。
你作为我的大管家,可是要掌总的。
我的全部地盘要一盘棋,各地各种投资、收益你得知道,能调动多少资源得清楚,并按我给的战略,在必要的时候,调动到需要的地方。
我现在苦恼的,就是地盘太大,很快还要加上乌斯藏和青海,各个地盘间距离过远,难以遥控,你能做到什么程度算什么程度吧。”
郎奇絮絮叨叨,以为李梅听了这些,一定会傻眼。
谁知李梅蹭地就坐了起来,慌忙又拉起毯子把自己遮上,眼睛里放光,“我的郎君这么能打?还不赶紧继续给我抢地盘去!
伱就是把全世界都打下来,我也管得了。”
有信心就好,要不然我为什么要求亲增加一个福晋啊,很累的知道吗?
“好好好,咱们得赶紧起床去拜谒李陵先祖,在墓前上香,然后搬家,事情多着呢。”
“不行!
不能放你走!”
一般夫妻一谈家里的钱,就会冷静地变成左手握右手的亲人,唯独李梅不一样。
听到郎君居然让自己管理这么一大片家业,激动得脸都红了,呼吸也变得急促。
自己嫁得太赚了,不但给部落找到了出路,有这么个能往家划拉的郎君,自己的才能有机会极限挥了。
李梅坐在那里,绿色的猫眼迷离,俯视着慵懒的郎奇,毯子掉了毫无察觉,眼睛放出异样的光芒。
…………
今日郎奇不早朝。
新婚夫妇中午才起床,有着一半白种人血统的成熟女性李梅精神焕,倒是老司机郎奇走路飘。
大家都等着两位起床呢,这不马上要全体搬家了,全部落一起去拜谒李陵墓,向先祖告别。
李陵墓是王爵规格,十分宏大,墓前石兽一对,石柱一对,石碑一对。
(年,李陵墓在叶尼塞河畔阿巴坎郊区集体农庄出土。
)
墓前还摆了李大锤历代先祖的牌位,让郎奇十分吃惊,历经一千六百多年,黠嘎斯部落居然没有断绝嫡传血脉,这太不容易了。
摆贡品,上香,众人磕头。
郎奇悄悄拉了拉李梅,“我说,牌位上的先祖名字都那么古怪,怎么就我岳父叫李大锤这么有个性的名字呢?”
“李大锤不是我父亲的名字,是族长的名字。
等将来我哥哥继承了族长位置,也叫李大锤。”
懂了,这是古人的习惯,就跟历代的天师道老大都叫张天师是一个道理。
有的民科考古学家,十年九不遇翻翻史书,看到相隔三四百年的修道门派里领一直叫一个名字,就“惊喜独家现”
了我华夏修真文明达,长生不老有术……不是正史千万不能信。
大多数老百姓都喜欢信话本,不相信史书。
三国演义太有名就不提了,大多数人不知道历史上没有杨宗保和穆桂英,杨文广是杨延昭的儿子不是孙子。
杨继业是被契丹人活捉后绝食而死,不是碰李陵碑。
李陵碑明明在这西伯利亚叶尼塞河畔,绝不在山西,杨老令公一头能碰出去四千里么?
“我也有个黠嘎斯名字,叫失钵屈莉朵米娅杜尔……”
“打住,我记不住,还是李梅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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