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
于圭顿了顿,却没有再说什么,他笑了笑,举起酒樽,也是一饮而尽。
过了一会,于圭也是微微一笑,他轻轻放下酒樽,朝父亲行了一礼:“保重”
“好。”
于禁置下酒樽,便起身离席,就如同于圭儿时送父亲远征一般,于禁这一次,依然没有再回头。
于圭就这样,目送着父亲年迈的背影,渐渐消失在了北方的微风之中。
往日,总是祈求父亲凯旋,而今日,于圭却只愿父亲一路平安,除此之外,再无任何奢望。
于禁并没有让随行的扈从一并北上,而是自己独自一人,信马由缰。
他太想好好的看看这片锦绣江山了。
这是他伴随先王、与兄弟们一同一戈一矛、一刀一剑打拼出来的锦绣江山啊。
一路上,他看着那曾经伴随着先王踏平的江山,看到了战火平息的祥和中原。
想当年,自己拔广戚、破吕布、攻定陶、围雍丘,每一战都是那么酣畅淋漓。
还有先王曾经对自己的评价:
“虽古之名将,何以加之?”
身为战将,能有如此待遇,夫复何求?
自己即便是为先王粉身碎骨,又有何惧?
自己曾经的梦,不就是这样的吗,为后世子孙打下这片阡陌交通,鸡犬相闻的天下只是,没有人会记得自己这个曾经的将军吧。
往昔如梦,一如白驹过隙、亦如白云苍狗。
于禁取出随身携带的北方夏鸡鸣酒,这是北方百姓最常做的酒,前夜酿存,翌日鸡鸣即可启而饮之。
他美美的饮了一口,这北方的风,这北方的人,还有这北方的酒,于禁已然深深沉醉在其中了。
他不禁轻声说了句:“久违了”
春风一度,又一度,却始终无法渡人。
河北邺郡,太祖高陵。
数年前,一直待自己如同手足的先王,这世上自己仅存的知己老友,便在这北方逝去,埋葬在了这邺郡。
临终前,他还依旧念着于禁这个老朋友,只不过,更多的是一丝怨念,怨于禁为何与自己相知相交三十余年,到头来却还不如庞德一个降将。
于禁望着先王曹操的高陵,慨然长叹。
他取出身边另一壶未启封的酒,祭洒于地。
“山不厌高,海不厌深。
周公吐哺,天下归心孟德,看到如今的天下,你我日后,都可含笑九泉了吧”
他终于称呼了他一句孟德。
高陵的祭祀庙屋,虽经受了数年的风霜雨雪,但看起来仍极是巍峨。
那厚重的庙门,石街上青绿的苔痕,还有那高高在上的先王灵位,都让于禁恍然若失。
他静静的看着庙堂内的一事一物,蓦然瞥见了那墙壁上不久前的增添的壁画。
画中人,乃是战阵之人。
有敌人,有同僚,也有,跪伏于地的自己。
那壁画内容,正是当年关羽水淹七军,庞德宁死不屈,而自己则跪地乞怜求饶
没想到,在先王面前,自己还要再受此大辱。
于禁的嘴唇禁不住的开始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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