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罢,魏忠贤的怒气悄然平息:“原来如此,倒是我误解你了。
但你未能及时通报于我,亦有过失。
事已至此,你可有从这些贵族口中获取任何有价值的信息?”
“由于他们身份显赫,且大多数并非白莲异教的真身,我无法贸然使用酷刑。
唯有将他们囚禁,渐渐瓦解其意志,期望从中甄别出真正的叛逆者。
遗憾的是,至今仍未能确定哪一位是可疑分子。”
浩宇解释道。
“此事不能再拖延,他们各自在王庭中扮演着重要角色,监察之府已多次向我申诉。
你务必尽快揪出内鬼,让其余人归返岗位。”
“遵命,我会竭尽全力,早日揪出这藏匿于阴影中的叛徒!”
浩宇恭敬应允,心中却如释重负,魏忠贤的信任给予了他宝贵的喘息之机,使他得以继续深挖隐藏在贵族间的秘密。
在这片古老大6上,浩宇施展了一番惊人之举,即便承受了魔导师魏忠贤的怒火,却依然有所斩获。
随着那些官员被投入幽暗的地牢,风声鹤唳,有心之人开始散播谣言,声称他们因得罪了皇家骑士团的浩同知,执意与他对抗,才遭此厄运。
这股恐惧如瘟疫般蔓延,让那些尚未落网、却一直密谋陷害元尊者袁崇焕的人,再也不敢轻举妄动,生怕成为地牢中新的一员。
因此,近几日里,朝堂之上对袁崇焕的诽谤大大减少,这正是浩宇期望的景象。
“大人,这些都是那些官员亲口承认的罪行。
真是难以置信,这些表面上道貌岸然的人,私底下竟干尽了那些男盗女娼、伤风败俗之事。”
当浩宇自魔导师魏忠贤处返回皇家骑士团总部后,吕岸带着满腔热忱,将一叠官员的供词呈了上来,那是他刚刚审阅完毕的。
浩宇接过供词,边翻阅边露出不屑之色:“如今的皇朝,凡有真才实学之士早已被那群暗黑势力排挤在外,剩下的自然都是些蝇营狗苟之辈。
这些人身处高位,心中所思无非是如何捞取个人利益,怎会不做那些见不得光的事呢?不过,鼠辈也有鼠辈的作用,只要我们善加利用,他们也能挥大作用。”
吕岸笑着附和:“不错,正是因为这些人自身不净,大人才能如此顺利地将他们一网打尽。
这样一来,朝中攻击元尊者大人的声音少了,也给了大人足够的时间,思考如何化解魏忠贤的敌意。”
浩宇微笑着,未立即回应,但他的目光停留在了一份与众不同的供词上。
这份供词与众不同,它并非认罪伏法,而是详细列出了供述者曾给予魏忠贤的金银财宝,以及协助他完成的种种事务,这在一片自我悔过的供词中显得格外醒目。
吕岸注意到浩宇凝视那份供词的目光,也好奇地瞄了一眼,他对此已有了解,于是笑道:“看样子,此人还心存侥幸,想借魏忠贤的威势来威胁大人,不过这种手段在宫廷争斗中屡见不鲜。”
“确实,我对此类手段并不陌生。”
浩宇低语道,“这完全是鼠辈的伎俩。
然而,鼠辈有时也能为我所用,说不定我一直寻找的转机,就藏在这份供词之中!”
说到此处,浩宇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之色,浑身散出前所未有的自信与力量。
吕岸从未见过浩宇自山东归来后展现如此强烈的斗志,心中惊异不已,不禁问道:“大人此言何解?”
浩宇轻轻一笑,声音中带着神秘的韵味:“你过来,我告诉你一条秘策,要我们信得过的人在那些人面前如此这般施展……”
浩宇说着已俯身于吕岸耳畔,低语起一番玄机重重的指令。
话语毕,吕岸先是惊愕,继而欣喜若狂。
长久以来,作为浩宇的左膀右臂,他常为如何颠覆那阴险阉党而焦虑,心中无时不刻不在思考如何在满朝尽是魏阉一党的重围中寻找破局之道。
然而此刻听罢浩宇密谋,他意识到转折点已然降临,尽管内心仍存疑虑,担忧此举是否能够奏效,一旦失败,恐怕面临的是毁灭性的灾难。
浩宇心知肚明,此计若行必将承担莫大风险,但若坐视不理,一切终将顺沿历史轨迹前行,届时想要挽救大明王朝的命运将难上加难,因此,他别无选择,唯有勇闯险境。
“没想到要击败魏忠贤这样的奸佞之徒,竟要用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小人,果然是不可小觑的存在啊!”
浩宇心底轻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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