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又惊又恐,不敢搭话,也不敢像没事人一样继续坐在桌前吃饭,
小心翼翼的起身,沿着边缘逃出了门外。
动手的女子是凤倾的第二个徒弟,名叫紫晗,今年十六岁,十分敬重凤倾。
她捡起剑鞘,合上长剑,见凤倾从楼上下来,便恭敬拱手道:“师父。”
凤倾微微颔,然后向紫晗吩咐:“靓靓醉了,你先扶她回去,我出去走走。”
紫晗领命,等凤倾走下楼梯,她上楼照顾陈靓,并按照凤倾吩咐,把她护送回宅邸休息。
或许是已经临近午夜的缘故,外面的气温低了,路上一个行人也没有。
漆黑宁静的夜色里,只剩下了更夫敲梆打更的声音。
凤倾走在其中,经稀薄的空气一吹,酒精引起的灼热感瞬间消散大半。
“怎么就这么点?”
走到一个巷口附近的时候,凤倾听到一道不和谐的声音。
轻功跃上房顶,见是有人在打劫,而被打劫的人却不是别人,而是她家老师父姜玄,兴致大起,便留在了房檐上静静观看。
巷子中,姜玄垂眸看一眼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匕,淡然解释:
“只是瞧了个断落的门牙!
不值钱,”
所以这么点。
劫匪不听他的解释,匕压下,要求他回住处拿。
姜玄不惯他,他失了内力,但苦练多年的硬功夫却未失分毫,
见他不肯罢休,又有了得寸进尺的趋势,便不再废话,
他长腿一抬,砰的一声落在劫匪的肩臂上。
霎那间,劫匪的匕掉落,肩臂也整个从关节处脱落了出来。
劫匪哀嚎,大呼救命。
声音有些大,很快引来打更的更夫。
更夫认识姜玄,知道他是个救死扶伤的大夫。
见喊救命的人是朝他喊的,费解不已,便上前询问:“姜大夫,人病者在向你喊救命,你咋不出手给治治呢?”
问完,他还不忘走近劫匪,把一脸苦瓜相的劫匪从墙根处扶了起来。
这时的劫匪不敢说话,只希望眼前的大夫能在更夫的劝说下,帮他把手臂接回去。
“不是我不想帮他,是他还没有付诊金。”
这是姜玄的暗示,赶紧把银子交出来,不然就别想要你的手臂了。
劫匪听出来了,摸摸自己巨痛无比的手臂,又想了想姜玄的硬功夫,
只能自认倒霉的拿出刚刚劫来的银子,递到他手中。
姜玄接过银子,放于袖管,然后轻吐两字:“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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