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能告诉我,陛下的御书房里究竟有什么吗?让他那么……乐不思蜀?”
阮卿想了个形容词,说着自己有点笑。
张公公一双被肥肉挤的只剩一条缝的眼睛打量她,心里快权衡着高低,“我们做奴才的……”
“轰——”
阮卿一眨眼到了他的面前,面色变都没变,还是温柔的笑意,右手却死死扼住他的脖子,一瞬间他只来得及觉得天翻地覆下一瞬后脑勺的剧痛漫开,桐木地板不堪重负爆裂开来,灰尘漫天。
“别说废话了张公公。”
阮卿轻声道,若是只看她的表情,怕是觉得在说什么情话或者在与谁打着招呼,张公公整张脸肿胀,喉咙出破风的“嗬嗬”
声,徒劳地用手去扣着脖子上如铁一般的桎梏她的手腕。
“想好怎么说了吗?”
阮卿歪起头,问。
张公公连连点头,等喉咙久违呼吸上的时候,肥胖的身躯紧紧瘫在地上着抖,胸腔重重起伏眼睛恍然失明,一片黑,半晌那片弥在眼前的黑才渐渐消散,重新看见了阮卿那张笑意盈盈的脸。
“你在权衡我能给你什么吗?”
阮卿蹲下身子平时着他,是一个极为尊重的姿势。
至少姿势是这个意思。
张公公手不自觉捂着喉咙,肺部的痛还没散去,他警惕地看着阮卿。
他确实是这个想法,但是阮卿是什么意思,刚才一遭,他才知道这个满宫提起来皆是赞誉的佛女底下是个什么样的疯子。
“你想做九千岁吗?”
阮卿问他。
张公公一愣,嘴巴一张,理智立刻控制着嗓子出声,眼底却不自觉流露出一线隐秘的渴望,被阮卿紧紧抓住。
她微微一笑,“这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阮卿如是道,“可惜了……”
她站起身,张公公瘫在地上的视线随着她的动作抬起来,可惜什么?
“我没打算给你什么。”
阮卿红润的唇掀起,绣花鞋重重踩在他的胸口,张公公只觉得当胸落下一块巨石,一口血喷出,细看里面还有几块细碎的肉,阮卿对这恶心的一幕仿佛看不到一般,“但是我能给你一条命,你要不要?”
要还是不要。
这还有选吗?
张公公嗬嗬拉着嗓子,“我……不,不是……奴才……答应。”
直到阮卿撤开脚上力道,张公公这才觉得人活了过来,也不知道这么一个柔柔弱弱的姑娘腿上力道怎么这么大。
他的指甲不知何时早已经掀开了,血肉模糊,这时候后知后觉痛起来。
“早这么说不久不用受这个罪了。”
阮卿微微一笑,她的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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