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心智不全之人哪能这么审?嗯?”
阮卿凉凉抬眸:“那你说怎么审?你亲自手把手审?”
咳。
“我没这么说。”
裴一远舌尖在口腔内巡视一圈,不合时宜地想,难道阮卿是吃醋了?这个认知让他隐秘的有些高兴。
阮卿不知道裴一远在想什么,否则一定会后悔今天早上没把裴一远拖在马车后面一路拖回裴府杀了干净。
“那你说怎么审。”
“队里头有几个面亲的,对这些有经验,先安抚着,过几天再说?”
“你这么怀柔下去够于庆利把朝中那些个大臣策反十个来回有余。”
阮卿毫不留情道,“去找老姚扎几针,再开点药,留条命能说话算够。”
裴一远轻咳一声,给旁边侍卫使眼色:听见了还不去?
侍卫:“……”
他深觉自家将军最近越狗腿了。
老姚被侍卫请进堂屋的时候深深叹了口气,说好从战场回来颐养天年退休来的,怎么觉得今年更忙了。
堂屋内白芷还是缩在角落,老姚上去翻起她的眼白看了看,又切了脉,似乎想说什么,抬眼就见裴一远不动声色地疯狂冲自己使着眼色。
老姚默了一瞬,从布包里抽出一根长长的银针,利落扎了。
扎了算了,反正也扎不出事。
毕竟阮小姐脸色一看就很不好。
惹不起。
银针入脉,原本还抗拒的白芷忽然丢了神色,撑了两下眼睛,软倒了一边。
“能治?”
阮卿问。
“能的,不过是惊厥之症,好生养上几月便是。”
阮卿心说自己就是等不了这几个月。
裴一远左右看了看,轻咳一声:“老姚这人就麻烦你了,吊条命出来就行。”
吊条命?
老姚大惊失色,深觉自从文奕奕开始,这里越像个土匪窝。
但是没给他说话的时间,阮卿便已经率先离开了院子,裴一远连忙嘱咐了几声便急忙跟了上去。
“慢点慢点。”
裴一远笑着将人揽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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