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天宇,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把我想的太坏了。
春生,进来吧!”
铁塔一探头,从帐篷外面走进来。
“刚才天宇的话你听到没有?”
铁塔点头。
“你和他去,想办法把手尾处理干净,一切都听他的。”
铁塔再点头。
“天宇,我这次可以帮你,但你还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吗?”
谷天宇叹了口气:“我大哥的遗物里根本没有你说的东西,他只留下了几件衣服,一对臂铠,还有五十块钱,你说的什么船票,凭证,根本就没有类似的东西。”
男人也不着急:“再找找,那东西你留着没用。
还给我们正气学社,才能发挥它最大价值。
哦,对了,有个好消息告诉你,佛皮死了。”
天宇紧绷的神经有一丝颤抖:“你不是说,江宁没人能杀了他么?”
“谁知道呢。
你去吧,兵贵神速。
别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
谷天宇不再废话,领着铁塔走出矿区,回到快艇上。
锁没有动过的痕迹,谷天宇打开门,孙少棠一个人蜷缩在角落,似乎有些困倦。
“天宇!”
她刚想跑过去给男孩一个拥抱,壮硕的男人泥石流一般钻进了窄小的船舱。
“呀。”
“别怕,他是来帮我们的。”
“钥匙。”
铁塔惜字如金。
谷天宇把快艇钥匙交给壮汉,对方把钥匙插进锁孔,单手持方向盘。
重达五六百公斤的玻璃钢快艇发出尖锐的爆鸣声,在江面上划出一道修长的白线,几乎是贴着江水飞驰而去!
快艇才开动,被惊扰的江水扑打在土地上,沾染了正眺望江面的青年的裤脚。
黄昏将落,黑暗吞噬了最后一丝残阳。
谷剑秋若有所思。
天宇,我还真是小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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