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刚开始是拒绝的,只是实在架不住姑娘们的热情,最终还是被拉进阁中。
进了阁楼,令人毛骨悚然的熟悉感扑面而来,富丽堂皇到媚俗的装饰,混杂着各种气味的香味。
老鸨看见她们这边的乱象,走了过来,呵斥散开那些个如狼似虎的姑娘们:“都散开散开!
平常都是怎么教你们的,忒没规矩!”
将姑娘们都挥散开之后,老鸨笑意盈盈地迎上差点没被生吞活剥的秦玉:“客官,对不住,惊扰到您了。”
看到秦玉的脸,老鸨眼睛忽然一亮,瞬间明白姑娘们为何会如此激动,楼中底层的姑娘们没有挑客人的资格,能接到的大都是杂七杂八歪瓜裂枣,见到个五官端正人模人样的,已经是难得。
更何况是长成这般。
秦玉擦了擦脸上沾上的脂粉,撇着眼前围成一圈,对他搔首弄姿狂抛媚眼的姑娘们,开门见山道:“我要找殊华。”
众人的脸色当场就变了。
这位公子看上去面生的很,应当是第一次来她们楼中,一上来就要找花魁,好大的口气。
“听口音,公子不是本地人吧?”
老鸨上下将秦玉打量一遍,脸上挤出笑容来:“公子,您可能初来乍到,不太知道这里的规矩。”
秦玉看着老鸨那张熟悉的脸,心道:知道,他知道得可清楚了!
跟她斡旋了那么多年,他还不知道她?
温柔乡,销金窟。
见钱眼开的货色。
老鸨道:"
殊华是我们这儿的花魁,长得那是天姿国色,倾国倾城,敢问这扬州城的男人哪个不想一睹她的风姿?
若是人人都能看到,那怕是排队都得排到明年去。
“老鸨用手绢捂嘴一笑,”
殊华不接散客,您来的也实在是不巧,她近几个月都被一位大爷包下了,恐怕伺候不了您,要不您看看别的漂亮姑娘?"
“少废话,我就要殊华,福安。”
秦玉将福安喊了来,福安从怀中掏出一锭金子,塞进老鸨的手上。
老鸨立马双眼放光,攥着金子就跟攥着命根似的。
福安又掏出一叠银票递给了老鸨。
老鸨看了看每一张银票足有十万两,立马笑成了一朵老菊花。
秦玉:“我只见见她,说上几句话就走,不耽误功夫,这点小事,难不成妈妈还不愿意帮?”
老鸨将金子在胸口蹭了蹭,想了想笑道:"
公子抬举老身了,来者是客,说什么帮不帮的,见见自然见得。
不过公子,咱们得约定个时间,最多两个时辰。
"
看着老鸨谄媚的那张脸,“够了。”
秦玉应下,直接上楼去。
看得所有人都是一愣,这位公子是生客啊,怎么对楼里那般熟悉?
丫鬟将他带进准备好跟殊华见面的房间里,伏了伏身子:“公子请稍后,姑娘马上来。”
屋子十分雅致,中央摆设的是南海黄花梨雕刻打磨的桌椅,上摆着汝窑制作的天青色冰瓷茶具,往内室的道上隔着红木镶嵌贝壳花卉四条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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