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问你为什么不适合女子练的时候,你为何又那般作答呢?”
反正虚竹在场,南宫灵简直毫无顾忌。
虚竹一听,果然很在意,问:“他怎么答的?”
她便学着这位少宫主方才的语气,把那句如果心情不好可能会缝了她的嘴,当着虚竹的面,原原本本复述了一遍。
虚竹听得彻底沉了脸,转头就对孙子道:“该领什么罚你可清楚?”
灵鹫宫少主看出他是真生气了,也不再辩解,只垂下眼,低声应了句清楚。
虚竹说清楚了就去吧,这里反正也用不着你。
灵鹫宫少主却没走,而是深吸一口气,稳住心神,朝虚竹行了一礼,道:“孙儿功力不够,无法自行封符入体,还请祖父代惩。”
封符入体?那是什么惩罚?
南宫灵听得很疑惑,也完全想象不出来。
但见多识广的任慈反应了过来,忙道:“这惩罚未免太重了些,前辈不必如此。”
虚竹看了他一眼,又看向南宫灵,问:“你呢?你也觉得这惩罚重吗?”
南宫灵摇了摇头,实话实说:“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惩罚。”
看着她坦然的表情,虚竹忽然就笑了,说你还真是个有什么说什么的孩子。
南宫灵问:“所以这到底是何种惩罚?”
虚竹便告诉她,灵鹫宫有一门独门功夫,名为生死符。
“此符入体,会化作两道阴阳不合的真气,沿经脉游走,令五脏六腑生痒,乃是一种由内而外的煎熬。”
他顿了顿,“昔年童姥用它控制三十六洞七十二岛的手下,在江湖上颇有名气。”
南宫灵想了一下五脏六腑都在痒的感觉,下意识抖了抖。
她想说那倒也不用这么折磨人,结果还没来得及开口,虚竹又道:“不过此符既出自灵鹫宫,那便有解,他学过天山六阳掌,也通晓医术,自己解符,也就几日功夫。”
南宫灵听明白了,虚竹的意思是,虽然生死符是一门很可怕的功法,但对他的孙子造不成多大伤害,最多就是吃上几天苦。
那她就没什么心理负担了,习武之人,吃点苦怎么了?
这家伙嘴这么欠,就该吃点教训。
“那这惩罚也不算重。”
她说。
虚竹大笑,说好,那我便封一道生死符到他体内,让他自己去化。
他话音刚落,掌心已然开始了运气。
南宫灵盯着他的手,眼睛一眨不眨。
但就算是这样,她也没看清,这位前辈究竟是怎么把一片散着寒气的薄冰突然捏至手中的。
是用内力聚水为冰吗?可水又是怎么来的?
那冰薄如蝉翼,确实很像一张纸。
被打入灵鹫宫少主体内后,又见不着伤口,只能看见他脸色一白,显然是立即生了效。
再下一刻,他的额角便起了一层细密的汗。
大概是不想在人前失态,深吸一口气后,他便又行一礼,从这座小院中退了出去。
南宫灵:“……”
这个惩罚效果好像比她想的还要厉害一点啊。
她不禁看了任慈一眼,心想义父不会怪我在别人的地盘上太咄咄逼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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