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餐,林昼静与言酌便来到片场拍今天的戏份。
林笙效率很高,很快就找来了新的演员来演聂瑜的父亲,那场需要补拍的戏顺利拍好后,便开始拍今天的戏份。
聂瑜不堪的原生家庭自那日后掀开冰山一角,他的母亲不堪忍受他父亲的家暴自杀去世,妹妹也被自私的父亲卖掉,他之所以被留下来,只是因为他的性别。
即使是那么糟烂不堪的男人,也想偏执地留下自己的后代。
只不过,他把小聂瑜当成一个工具人、一个能够承受他暴力的对象。
没有开灯的昏暗客厅里,只有电视机荧幕泛着刺目的诡异亮光。
沙发上,聂瑜清俊的眉眼颓冷,他一手夹着一根点燃的香烟,另一只手缓缓褪下少年的衬衣,瘦弱苍白的蝴蝶骨露出来,仿佛一件美丽的艺术品。
只不过,那上面是刺目的大片淤青。
聂瑜没拿烟的那只手覆在上面,轻轻一碰那伤痕,少年身体便轻轻颤动起来,仿佛下一秒就要真的变成一只轻盈的蝴蝶、自由地从这牢笼里飞走。
聂瑜被冰雪覆盖的瞳仁里划过一丝动容,他面无表情地吸了口烟,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这些熟悉又陌生的伤痕,少年漂亮温热的身体仿佛雏鸟心脏般在他的掌下轻轻跃动着。
烟头橘色光点明灭,烟灰冷冷落下,他阴暗不堪的童年生活便在回忆里缓缓拉开序幕
这场戏是清场拍,现场只有林笙和负责三个机位的三个摄像师,为了表现人物心理,这场的打光特意用了蜡烛。
这镜其实已经过了,林笙却迟迟没喊cut。
他皱着眉着眼前的一个机位,方方正正的镜头里,冷色的沙发仿佛都显得温馨柔软起来,只见那个此刻本该颓丧冷漠和隐忍痛苦的“聂瑜”
,此时瞳仁里盛满的全是心疼。
拿烟的那只手特意放在离少年远一些的沙发扶手上,另一只手轻轻触碰着少年那漂亮的蝴蝶骨,仿佛在对待一件最珍稀的宝贝。
借着涂药的动作,他轻轻俯身贴在少年耳侧,仿佛在轻声说些什么。
而他的傻儿子呢,镜头还在拍,他便微微侧了身,朝青年软软一笑做着口型,昂贵的夜视摄影机此时清清楚楚捕捉了少年无声的话语
“别担心,已经不疼了。”
这镜本来是表现聂瑜心理疾病的来源,整个氛围应该是暗沉隐忍和痛苦的,聂瑜还没有对少年动心,只是有些动容而已。
但现在、特么活脱脱拍成了少年西厢记
一旁的摄影师欲言又止地着林笙纯胶片拍摄,胶片还挺贵的
林笙眉头狠狠一跳,终于喊了“cut”
。
听到喊停,林昼静穿好衣服,言酌便再自然不过地为他一颗一颗为他系好扣子。
林昼静着明显在为他担忧的青年,唇角便沁出小小的涡旋,他轻轻道“真的没事的。”
言酌盛满烛光的眼眸刹那间柔软下来,他揉揉少年的黑发,没有说话。
林笙在不远处着这一幕额角青筋直跳,刚要说什么,刚刚开机的手机“滴滴”
两声响,两条短信一前一后过来了。
他打开,眉角猛地一抽,脸色黑得彻底
“大哥,你组里那个言酌,我想追他,推我个联系方式。
by林恒”
“叔叔,我想和您说一件心事,我喜欢您组里那个言酌,我想追他。
您能帮帮我吗by阮岁”
刚忍过一出儿子的西厢记、现在脑海里瞬间飘满家庭伦理大戏的林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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