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以为自己在梦里,而这就是赵臻,于是从绣被上捉住他的手拉过来。
周劭感觉柔柔软软的一双小手,嫩腐似的,包裹着自己的手,他小腹一抽,反手紧紧握住了她,差些儿就忍不住抬起头来了。
“我以前做了许多对不起你的事儿,一直没敢告诉你,如今你走了,没机会说与你,我心里更不安生。
你可还记得七岁那年,你捉了一只蛐蛐,比我花五十两银子买来的还厉害,我斗蛐蛐输了,一恼,就把你那蛐蛐放走了”
那些话像是钉子,一个一个钉在周劭心上,他握住锦秋的手微微颤了颤。
“还有呢,十岁那年,我得知她不是我母亲,那时她又责骂我,我”
周劭心里发闷,在他的心里,锦秋就是他的人,她什么都该属于他。
可是,她的幼年时光,那些记忆,却被另一个人填满,而他,只是个外人。
“可”
锦秋突然提高了声音,握着周劭的手紧了紧,“我对不住你的事儿太多了,唯有一件,我不敢说,便是在梦里我也不敢当着你的面说,你对我这样真,我不敢伤你的心”
锦秋说着,眼泪一串串落下来。
她所谓最对不住的便是当初答应他的婚事,那件事她是存了私心的,一则为了逃避祖母的逼婚,二则是贪图赵臻对自己的好,唯独没有心悦他这一项。
锦秋突然松了手,双手捂着眼睛大哭道“若不是我,你怎会做皇商,你怎会运盐南下,怎会落水都是我,是我的错,我这样坏的人,今后定是要下地狱的”
“你说什么傻话”
周劭突然出声喝止。
“我没有”
锦秋说着,却意识到这声音不对,吓得身子往里缩了缩,将他一推,大喊道“你是谁”
她的眼睛骤然清明,一滴泪跌下来,正落在周劭那扳指上,“嗒”
的一声。
“是我,”
周劭嗓音低沉。
锦秋彻底清醒过来,将原本只盖到腰际的绣被再拉起来一些。
这些日子周劭常来她,她也不意外了,于是道“王爷,叫您笑话了,您先出去罢,我穿好衣裳再来向你行礼。”
周劭低笑两声,抬首向锦秋,道“不必这么麻烦。”
四目相对,而后又都别开眼。
“那我起来点了灯罢,”
锦秋有些无措地要掀被子起来。
周劭按住她的手,“灯也不必点,有些话得说话的人穿戴齐整了,照着亮才能说,可有些话,得就着酒,熄了灯说才最好,你说是不是。”
锦秋停下动作,不言语了。
“大夫说你身子无碍了,为何还成日躺在床上,不出去走走”
周劭问,像哄孩子一样温柔。
“不想出去,”
锦秋抹了眼泪,淡道。
“你表哥死了,你对他心里有愧,就折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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