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平身吧。”
太子踱步到她跟前,单手将她拉起来,“你记住,好好跟着孤,像今日这般为孤着想,体己地为孤分忧,孤以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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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竟然溜达到了帽儿胡同,臣寻察觉到自己的失态时,人已经进了胡同口了。
想立刻退出来赶紧走掉,免得给红线那丫头瞧见自己。
那丫头牙尖嘴利,又特别护着夏漪涟那狗主子。
如今自己被夏漪涟抛弃,她肯定会逮着机会好一顿奚落。
臣寻转身,脚下却迟疑地跨不出半步。
来都来了,故人一场,关心一下他们下一步有什么打算也未尝不可啊。
不知道他们是否打算回辽东去?如果要回去,她正好可以请人吃一顿,当是践行了。
毕竟送自己到京城还伺候了两年多,劳苦功高。
再说自己乃是被抛弃的那个,行得正坐得端,还心虚怕个小丫头么?
臣寻挺了挺脊背,又转过身来,大踏步进了胡同。
红线和夏富贵领了夏漪涟的命令,要求“同她一起去,同她一起回”
,所以两人死皮赖脸跟着她。
但因为臣寻租的地方小,平时二人便仍旧在此下榻。
这地方她就来过一次,还是两年前。
不过胡同里的格局几乎没什么变化,臣寻很容易就找到了那幢位于胡同中段的朱漆绿瓦的宅子。
臣寻注意到左右檐下挑着的红灯笼色泽已经泛白,还坏了一盏,泼皮的红纸随风摇荡,但却并未取下来。
不由得蹙了蹙眉。
红线和富贵那种在勋贵家里伺候的下人,不该是这么不讲究的。
走到门前,见大门半敞。
探头往内瞧,瞧不到什么,里面有些安静,便不请自入。
往里走,穿过狭长的外院,再跨过垂花门,就入了宽敞的内院,却见里面已是人去楼空,落红残叶满地。
臣寻呆了呆。
“吱嘎”
一声,几个人拉开堂屋门自内鱼贯而出。
头前是个着粗布短打,戴着汗巾的伙计模样,回身对后面几人道:“小的领几位客人再去东西厢房瞧瞧吧。
都很宽敞,三十尺见方模样,就算你们一家想四世同堂住一块儿也没问题。
而且亮亮堂堂的,白天入屋完全不用点灯。
嘿,省了好大一笔灯油钱哩。”
似乎是有人带着客人正在看房子,这房子要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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