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和萧迟搂搂抱抱?
啊?
啊?
鹿从缓了好一会儿才知道闻忌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好家伙原来那天闻忌在那里等她的时候看到萧迟威胁她了?可这是半个月前的事了,如果不是闻忌提起萧迟的名字,她都要忘记自己和萧迟那天见过面。
想到那天的事,鹿从就怒了。
可恶!
!
!
萧迟这个贱人!
她那个角度根本看不到闻忌在不在自己身后,但是萧迟那个角度是完全可以看到的!
所以他是故意的!
脖子上被铁圈勒出的痕迹火辣辣的,鹿从的怒气又上了一层。
也不知道萧迟有什么病,为什么要对她一个男人卿卿我我?而且还是在闻忌面前,他这么做有什么好处吗?
但转念一想,刚刚的遭遇不正是证明了这一点么?萧迟知道闻忌占有欲强,这是在报复她。
鹿从沉默了。
她无语的闭了闭眼,脑子里浮现两个称呼,妖艳贱货和霸道总裁。
当然,妖艳贱货是萧迟。
是不是有钱人都有一个霸道总裁的通病?比如,占有欲特别强。
但是闻忌又不是占有欲强这么简单。
也是,兴许这里面夹杂了对萧迟的讨厌,毕竟之前闻忌早就说过,要她离萧迟远一点。
她以后一定要注意,那个萧迟,看起来真的很不正常。
这么想着,鹿从已经背着闻忌来到了寝殿,她将他放下,坐在镜子前,观察自己的伤势。
除了磨破了点皮外,没什么大碍。
鹿从重新回到闻忌的床边,看着他苍白的脸,努了努嘴,“怎么一不开心就想杀了我,再这样下去,迟早会变成小病娇的。”
鹿从坐在地上,趴在闻忌的手边,他手腕上,依旧缠着厚厚的纱布。
鹿从双手为枕,叹道,“你对我这么个奴才都这么好,我又怎么会背叛你呢。”
“怎么这么像个没安全感的小屁孩。”
鹿从呢喃着,听着闻忌平稳的呼吸声,逐渐闭上了眼睛。
在睡梦中,鹿从感觉到了脸部有些瘙痒,像是被羽毛滑过,当她侧过头躲避时,那片羽毛又落在了她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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