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柏樟抖抖肩膀上的雪,把衣服披上来,“怎么穿这么少就出来了。
衣服扇上来的时候还有寒气,裹在身上的时候,只剩下里层加棉的温暖
他下意识往徐柏樟那倚了点,“他们怕我跑了,把衣服扣了。
"
还不让走?‘
“装傻。”
于清溏声音跌了跌的,像溺了酒,“在电话里,你明明听到了,要见了你才让走。
他家先生在笑,帅得要命
于清溏被人牵着,推开了包房的门
尖叫声、嘶吼声、起哄声此起彼伏,于清溏上次听到,还是参加漫展的现场
十几双直白的眼睛恨不得把徐柏樟扒三层皮,这下于清溏也冷静不了了
全场只剩徐柏樟大方得体,用能吸引所有人的声音说:“你们好,我是徐柏樟,清溏的爱人。
他总是这样,所有场合都能得体稳重,只有在他面前才会像个会害羞、会委屈、会冒失的小孩。
尖叫声是酒精在大脑加速吸收的催化剂,于清溏的目光跟着其他人,-
一并转到徐柏樟那
他从不介意向任何介绍他先生,他先生真的很好,好到完美无缺
人见了,心愿也了了,但这些小机灵可没想放过他们。
其中一人递来了瓶啤酒,“徐医生,刚才于老师欠了一瓶,您替他喝了吧。
"
抱歉,我开车来的,还要送你们于老师回家,罚别的行吗?
几个人相互对视,透过那几双眼睛,里面是满满的、黑漆漆的、还泛着光的坏心眼
“既然是师爹都说了,我们就通融一下吧。
“好吧,我们一向很好说话的。
他们本来的目的也不是罚酒。
另一个人拿出副扑克牌,“要不玩抽牌游戏吧?徐医生替于老师受罚,就徐医生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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