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一见到方柏就跪的怂样子,说出来也不太光鲜。
接着,便说到了青城派的弟子欺侮令狐冲,被反杀。
余沧海脸色铁青。
“所以,那人是谁?你为何一直没有说出他的名字!”
余沧海咬着牙问出这句话。
“这……”
仪琳被余沧海凶的有些害怕。
“那人不让我说……”
她虽然声音轻微,但语气坚定。
既然答应了方柏,她一定会做到。
“他杀害了我青城派的两个弟子,不让你说你便不说了吗?这与帮凶何异?”
余沧海瞪着双眼,直勾勾的看着仪琳。
见状,定逸师太目光冷峻,面露杀机。
仪琳方才所言,她深信不疑。
因为仪琳自幼乖巧老实,绝不会说假话骗她。
并且,在她刚才的叙述中,她的所作所为并没有丢恒山派的脸,虽说被令狐冲那小子的烂嘴埋汰了几句,但那毕竟是权宜之计,无伤大雅。
而此时,余沧海那矮子面色不善,语气又凶,定逸师太当然不会给他好脸色。
啪的一掌拍在桌子上,拍的一掌厚的实木桌子都吱吱作响。
“余沧海,注意你说话的措辞!
什么叫与帮凶何异?你那两个弟子去欺侮受伤的令狐贤侄,又岂是正派弟子所为?”
清楚了令狐冲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救仪琳,因此对令狐冲的称呼也变成了【令狐贤侄】。
余沧海冷哼说一声,也不跟定逸师太废话。
“余某不管,他们是我的弟子,就算做事有些不妥,但非死之罪。
令徒一直隐瞒那凶手的名字,不得不让人怀疑他们的关系。”
“况且”
说着,他的目光扫向不可不戒。
“那人一出面便能让这淫贼屈服,归于佛门,师太难道不好奇?”
“那人一出面便能让田伯光这恶贼拜入佛门,还能杀了两个江湖败类。
贫尼虽然好奇,但那人叮嘱仪琳不可说,贫尼也就不问。”
定逸师太的话若有所指。
余沧海知道定逸性格火爆,性情刚烈,但没想到这老尼姑丝毫不给他面子,当着他的面便敢骂他弟子为败类。
这不是当着和尚骂秃子吗?
虽然这青城派,平时是霸道了些,野蛮了些,做事不讲道理了些。
但是从来没有人敢当着余沧海的面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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