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抹了一把脸,也没觉得痛,奇怪问道“怎么了”
一个女弟子憋着笑,抖着手给递上一面小巧镜子。
下一瞬,镜子把摔碎在地,大师兄气得满脸通红
“啊哪来的臭娘们,夸得老子还为失手心虚”
“斤斤计较”
“海底针,巫婆心”
大师兄气得连吼三句,林子里鸟儿都被吓跑了不少。
另一个站在大师兄身边的小家伙结结巴巴地道“大、大师兄,那个你的包开了”
大师兄放下自己肩上的包,扯开了的大口子宛如那个嘲笑他的女人里面已然空落落的,拿到手的会徽也给丢了
消了气,赵雪槐数了一通会徽数,满意地下山。
除了她手里的,这山上的会徽还有五个,足够分出个二三名来。
至于全部拿完赵雪槐可是不想再翻山越岭,那几个会徽队伍离赵雪槐太远,路上太费时间。
赵雪槐走过来这一路,已经是挑了最近的路线。
赵雪槐爽快下山,美妇人松口气,捶捶自己有点发软的腿,想着自己要不要给送条发带过去。
最后美妇人选择还是安静旁观,不掺和这些小年轻的事。
友谊赛的最后时限时间是下午三点,会安排在二点三十左右敲响鸣钟,提醒弟子们下山。
诸位会长估摸着,起码得等到两点三十往后,才会有队伍陆续往回走。
但是他们没想到,一点多就到了回来的弟子。
远远望去,归来的弟子是一个人,个头身材着都是姑娘家。
难道这届弟子那么不行还有提前跑路的会长们很生气。
郑濂不敢说话,他认出来了,那是齐芸的那个弟子赵雪槐。
你说这回来的哪个不好,偏偏是自己省的,还是自己最亲近的。
泽市会长摇头叹息“这届弟子不行。”
a省会长宽容地笑“兴许就是小女娃娃累了呢,何必要求那么高。
咱这不是友谊赛吗”
b省会长哪里不知道a省这老东西的心思,当下戳穿他“如果下来的是三个人,你还这么说谁不知道你们a省弟子是三人一组行动的。
去年那个阵法,可是真够心机,不知道练了多久。”
郑濂讪讪道“兴许那个啥,就是拿了会徽回来早一点呢。
留在后面被人围着抢,不是更危险”
“唉,也有理。
不过团队就是团队啊,随意行动是什么规矩。”
这是泽市会长,毕竟严厉。
说着泽市会长就想到云省队伍出发时不是正好有一个小姑娘是自己单独走的他瞥向郑濂“不会是郑濂你们云省的弟子吧”
会长们齐齐向郑濂,心道怪不得这家伙刚刚还说好话,原来是自己队伍的人。
郑濂咳嗽一声“好像是的,其实这弟子还是很优秀,就是年纪小,今年才十八呢”
“十八还小呀,不怪她。
老郑你不要骂人才是。”
a省会长乐意做个好人。
b省会长也道“对,十八岁还小呢,这玄青会都可以再来个两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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