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这回咱挣钱了可得提防着点,万一那小子又来敲闷棍就麻烦了!”
“他敢?前两回他都是靠着偷袭得手,他要是还敢来,咱家定让他有来无回!”
呼——
冷不丁的一阵暗风吹过。
屋内的摇曳的油灯熄灭了。
“我说阿祖,你有没有感觉到后背发凉?”
“有点。”
“那你还愣着干嘛?还不赶紧把油灯点上?”
油灯重新亮起。
但在他们旁边的椅子上,多了个戴着毡帽的人影。
“听说你们找我?”
陈向北拍了下成太监和阿祖的肩膀。
“是你?!”
阿祖和成太监顿时吓得脸青唇白,立马就要将桌子掀起砸向陈向北。
不料陈向北五指下压下,整张桌子愣是纹丝不动。
“找死!”
“上!
干死他!”
阿祖和成太监扔欲反抗,各自冲拳砸向陈向北。
不料陈向北身形一晃,快得肉眼难以寻辩,啪啪两记手刀,两人就倒在地上。
“不堪一击。
。
。”
接着陈向北抓起桌子上画到一半的春宫图,摇了摇头。
这粗糙的画工,劣质的纸张,连小贝子出品的一根汗毛都够不上。
闻了一下,竟然还有某些难闻的异味。
就这还想卖十两银子?
掏钱的宫女太监可真是瞎了眼。
陈向北随即又熟练地在两人身上搜刮了一番,共得银子五十两。
他是个有道德的人没错,但道德底线也是可以灵活变通的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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