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今晚去哪里玩?去不夜城的四楼玩怎么样?”
迟放斜睨他一眼,把他的手挥开:“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在生气?眼神不好就把眼睛挖了。
离我远点,一身汗味臭死了。”
他莫名一顿,想起在教室吹的那阵风,带来少女身上温软的女儿香。
肖诠被嫌弃了,也不恼:“破学校扣死了,这么热的天连空调都不开。
对了哥,要不要帮你把薛倩倩叫出来?”
迟放似笑非笑:”
这么惦记她,你喜欢她啊?“
一口大锅盖在他头上,肖诠连忙否认:“不不不我才不喜欢她,你的女人我哪敢觊觎?”
他很有自知之明,光是他放哥那张脸,跟他就不是一个档次的。
迟放眼睛一眯:“她什么时候成我女人了?”
不是你女人,你还揍万礼揍那么狠?
他脑子转了转,想明白了。
迟放只是单纯看不惯那傻逼,跟谁都没有关系。
毕竟对他们这些人而言,女人都是玩玩而已,能付出几分真心都是难得。
肖诠说:“那行吧,我再多叫几个人过来。”
他们几个人都是开车过来的。
肖诠和贺南山从小一起长大,两人都是家里的富二代,锦衣玉食,零花钱不知道多少个零。
但迟放却是高一才来的莞城,然而比起他们,这个看似毫无背景的少年显然要更嚣张。
高一刚开学,他就敢当众逃课、殴斗,有一次甚至严重到当着校长的面就直接打他侄子。
要知道有钱人才往往最看重名声,但迟放不管不顾,连肖诠和贺南山都不敢这么大胆,他俩都以为迟放要完蛋了。
但是迟放安然无事地出来了。
这件事被校领导压了下来,只不痛不痒地浅罚了一下迟放,就让他在周一升旗的时候念一下检讨。
但就算这样,迟放周一那天还是没去,他逃课了。
校长气得吹胡子瞪眼,也没敢把迟放捉过来。
直到那时候他俩才知道,迟放的背景肯定不简单。
至少换做是他们,都不可能毫发无损。
可迟放从来没提过他的家人,他孑然一身,身边谁也没有。
久而久之,他们都不会再提及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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