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你现在也已经是我的朋友了,哈哈。
不过,你的剑法与他相比太过狠绝,不留余地,恐怕有损福寿,盈难持久……唉,可惜可惜!”
见他絮絮叨叨的前言不搭后语,顾襄不耐烦地转头走开,给满地尸体补剑搜身。
而江朝欢却心中一凛,眼底寒光微不可查地闪过,想问他那人是谁,却终是欲言又止。
这边局势已明,而另一边,谢酽与那自称巽主的人已经拆了一二百招,却已经落了下风。
这次离家,谢酽凭着一把单刀也见识了无数江湖侠客,几无敌手。
尤其是那日得到江朝欢点拨后,他的水龙吟更上一重境界。
因而,本以为这人虽位列顾门四主,自己也应当能应付得了。
却甫一交手,就觉他内力深厚,而他的一手功夫更是古怪。
虽然不执兵器,只以两手相斗,那双手却像一块磁石粘着他的刀,将他凌厉刀锋拖住。
水龙吟本是矫捷灵活的刀法,胜在变化繁复,恣意灵动,却受制于那人诡异的抓手,难以施展。
谢酽又着意于刚强之气,本该浩气纵横,势不可挡,却终究输在年少,内力修为尚还不够深厚。
此刻愈是久斗,自己的气力愈显不足,刀势也渐渐被其压制。
此时,只见谢酽一个斜劈向他双手,又半途变招为刺,直取他面门!
那人的手却像长了眼睛般从身后扭出,急探向他刀身,谢酽登时发现手中朴刀变得沉重滞涩。
();() 对方内力汹涌鼓荡,手上青筋倏然暴起,毫不惧刀锋锐利,一抓之下竟将刀身握在手中!
未及抓牢,他便向后猛地一拖,谢酽不防,急运内力欲夺,却见他咧开细长大嘴诡异一笑,手掌陡松,骤然抓向谢酽胸口。
谢酽到底缺乏临敌经验,身子霎时随着惯性向后,而他这一抓已无可闪避,只得持肘相迎,心中暗叫不好。
然而,寒芒一闪,一道冷冽的剑气激得两人汗毛倒竖!
下一秒,那人手掌已被长剑贯穿,鲜血四溅!
来人正是江朝欢,他见谢酽有些招架不住,便将慕容褒因托付给顾襄,上前相助。
他这一剑蓄满了内力,又趁其不备,方才得手,却也感觉到那人的内功深厚,颇有些难缠。
一招刺中,便即抽剑退后几步,他对谢酽说:“小心,他的手上有毒。”
那人站定,阴冷地看向江朝欢,也不顾一手受伤,倏然又朝二人迅猛攻来,虽然只剩一只手,却比方才凌厉歹毒倍徙,招招抓向二人要穴。
江朝欢踏起千面阵法,避其锋芒,同时手中长剑捻起,一招穿云破起式直指他颈间。
顷刻之间,两人已走了十招,那人渐渐不敌,且战且退。
原来这几招之间,江朝欢却自创地将剑法与千面阵法结合,只觉对千面阵的领会又深了一层,而手中长剑也更灵活自如。
不给他站定的机会,双足向前轻点,江朝欢纵身而起,泛着寒光的一剑直指他心口!
那人合掌阻格,剑气却似穿云裂石,势不可挡,硬将他胶着的手间豁开缝隙,急遽贯入,堪堪没入他胸口半寸方止!
与此同时,谢酽陡然前扑,朴刀急蓄内力,挟着无匹劲势劈向他未及收回的右手。
眼前一花,那人右手竟被齐根劈断!
只听他暴喝一声,拾了断掌,后退半步,竭力朝谢酽掷去。
未料他如此悍勇,谢酽有一瞬间愣住,待要闪避,却见一个人影扑来,挡在自己面前。
而那断掌,结结实实地拍上那人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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